“你想想,那些東西埋伏在茇州境內,不管原先是不是在茇州境內弄出來的,茇州境內都肯定有人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甚至它們能那麼無聲無息的出現,是茇州境內的人做的手腳。”
能動這麼大手腳的人,要麼有/權要麼有錢。
這兩種人吧,他們都是即貪一心卻又怕死。
現在朝廷來了這麼一出嚴查,人只要做了惡就必會心虛,一心虛在這情況下自是會害怕,這一害怕,,,還怕他們不露出馬腳來?!
鄭相看祈寶兒臉色不對,以為她是對茇州百姓受到這無妄之災的憐惜,想了想還是勸解道:
“咱們此次陣仗著實大,也著實勞民傷財,但在與那些東西的危害相比,只能先委屈委屈茇州的百姓。”
祈寶兒疑惑看向他,“若是能抓住的背後的人,別說是茇州戒嚴,就是旁邊的四大州都一塊戒嚴也是應當的。”
活一死一人的危害,對方好在這次是埋伏在半道上疑似是衝著朝廷的銀子去的,如果是衝著百姓,那麼幾千的活一死一人若是半夜三更的湧進城來,分分鐘就能將一座城給變成死城。
這就是本來來查活一死一人背後之人是鄭相負責祈寶兒卻要跟來的原因,就怕對方手裡還有活一死一人在,被逼急了會衝著百姓出手。
雖說活一死一人不容易造出來,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祈寶兒指了指前方不遠處路邊的一個小食鋪,“好難得還有食鋪開著,咱們去吃口熱乎的。”
鄭相誤會了祈寶兒有點窘,祈寶兒主動給了臺階下他自然沒二話的接著,“好像是家麵食鋪子。”
的確是家麵食鋪子,灶臺上湯在咕嚕咕嚕滾著,食鋪老闆卻是坐在桌旁支著下巴腦袋瓜子在那一點一點,食鋪內除了老闆外就再沒另一活人。
不過在祈寶兒的眼中,這鋪子內那叫個熱鬧的,本就只兩張桌子的四面全滿滿當當的坐滿了各式各樣的飄,連面鋪老闆都是坐在一個肥胖的女子飄身上。
面鋪內除了坐著的這些飄外,屋頂吊著,牆壁掛著,走道上站著,總之你想走進去壓根就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兒。
祈寶兒拽住邁步要往裡走的鄭相,抬手在他眼前抹了一把。
鄭相:“嘶,我,,,天!!!!”
啥情況這是?
阿飄開會?
鄭相的這反應,讓裡面本就好奇這倆進衝著這面鋪進來的飄們確認了他能看到大家。
一個疑似眾飄頭頭的紅衣男飄飄了出來,飄到半道也不曉得啥子情況的突然眼珠子啵的掉了出來,那紅衣男飄好像挺習慣自個的眼珠子有自己的想法,伸手接住又啵一聲給按了回去。
眼睜睜目睹這一幕的鄭相:“……”
他此刻真的太討厭自己有個強大的心臟,要是能嘎一聲抽過去那該多好。
“賢,賢王啊,這些,這些,這些····”
救個大命啊,他是陽間的相國,不管陰間的事啊!
“你是在報復我是不是?”
報復我在御書房那訓了你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