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與安如海有著類似的目的,想與祈寶兒交一好,擺出個態度的同時,也是變相的送一個弱點給祈寶兒。
扯遠了,回來。
已經二十有二,且在戶部任文書一職也有兩年多的三郞,再不見曾經的青澀稚嫩,整個人看過去就像是已經沉澱了般了只剩下了穩重。
不過在祈寶兒看來,就是越發向教導主任的方向在發展。
“哥,年紀輕輕的別整天板著張臉,本來就長得不算俊,你再這樣整天黑著臉,哪還有姑娘瞅著上一你?”
祈寶兒的語氣要有多嫌棄就得有多嫌棄。
正邁步進書房的大郞:“……???”
這好端端的,誰又得罪了他一妹?
沒好氣的瞪她,“今兒又誰遭你了?竟是又拿大哥撒氣。”
祈寶兒一點沒被拆穿的尷尬,放下手中的筆取出一份與其它奏疏封皮顏色明顯不同的摺子丟了過去。
“你瞅瞅就知道了。”
大郞開啟一看當即便笑了,“怎麼地方官討要修河銀子討到你這來了?”
這是份河州之下的一個縣城知縣上呈上來的奏摺,重點內容說的是:
——他們那個縣沿縣的河道早些年就已經出現了問題,也已向朝廷上過摺子,朝廷回覆了會下發二十萬兩銀子修理河道,可現今已經快兩年過去了,他們縣別說是二十萬兩銀子了,是一文錢都沒看到。
知縣數次向知府尋問,知府都是以戶部銀子未到為由給推了回去,地方官員不可越級上折,所以知縣一直都只能忍著,只能時不時到知府那兒打聽下。
可偏今年夏天河州運氣不好的雨季時間加長,許多地方的河道都出了問題,上折的這個縣也同樣,河道旁被衝破了好幾處。
不幸中的大幸,被衝破之處的外面都並不是居住著百姓的地方,再有知縣也是以防萬一的雨季來了後就組織了沿河邊的百姓先撤到高地去,倒是百姓們的性命沒受到大的威脅。
可那知縣怕啊,這要河再不修,明年雨季的到來那是一準兩岸的百姓會遭殃。
也不知那知縣怎麼找的關係,他的這份奏摺算越級再也不完全算的是借了駐軍將領送往兵部的奏疏一塊送上來的。
大郞臉上的笑容越發見大,只是那笑,怎麼瞅怎麼的讓人感覺不安。
“若我沒有記錯,河州的修河銀子在兩年前就已經撥了下去,可是足足有三百萬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