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比家族君氏那邊的其它人心眼子多多了,別人也就是拉攏或是控制世襲的那位王爵,這位可厲害了,直接把人下一代的繼承人給換了。
再想想端王府,尤其是端王世子的那些動作,這不就是想借端王府來奪帝位嘛。
還名正言順,畢竟現在皇上連個妃子都沒。
祈寶兒能想到,君宸淵自是也能,不過他就算想到也不在意,跳樑小醜而以。
費心思去尋思他們,還不如多省點時間出來陪陪小姑娘。
瞅著像小倉鼠般的可愛樣兒,他就是在這看一天都不會覺得厭煩。
說著君二族老,很輕易就會想起他是從哪進的宮這點,也就想到了慶王府。
“皇上,慶王府那邊你有什麼打算嗎?”
這話問的,君宸淵猛不丁的眉心跳了兩跳,不會慶王府裡現在那個假世子的身份也有問題嗎?
面上尋常,其實心跳已經頗帶有些‘心驚膽戰’的反問:“寶兒有什麼意見嗎?”
祈寶兒對眼前這人是少有的信任,也沒多想就說道:“宏義世子的傷倒是已經被灼棋治了個七七八八,現在每天都已經能下床走幾步,再恢復個一兩個月正常的行動是沒問題了。
只是他的臉要恢復卻並不容易,那些人是抱著徹底將他毀容好代替的心思,不僅臉上傷得重,還用了獨【毒】藥,要想解【毒】獨,不僅要知道藥裡的成分都是什麼,還得要知道步驟。”
治藥一術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說就無所不知的能力,其內的知識之淵博,再聰明的人窮其一生都沒資格說他/她全會。
藥的成分不同,配比不同,煉製與煎制時火候和放藥材前後的差別等等,所製成的藥藥效都未必相同。
這就是藥方珍貴的原因,尤其是一些秘藥。
而很不巧的是,宏義世子臉上的獨【毒】,灼棋能確定絕對是已經‘失傳’的秘藥中的一種。
君宸淵很是冷酷,但也現實的說道:“若是宏義世子的容貌果真無法恢復,那個王位便只能與他無緣。”
舉人參加會試臉上都不能帶疤呢,王爵之位又怎能傳給一個已毀容之人?
祈寶兒倒是有點為宏義世子可惜,但她也不會為宏義世子求情啥的,畢竟還沒熟到那份上。
話題再轉。
“慶王府上的那位,皇上可有準備讓他認祖歸宗?”
這次君宸淵心裡妥了,問‘認祖歸宗’了,說明那位假世子看來還真是慶王的兒子。
“是否認祖歸宗,這是慶王府自個的事;不過世子之位,可不是隨便阿貓阿狗都能坐的。”
瞭解了。
話題再再轉。
兩人從這個瓜跳到那個瓜,最後像是自然而然般的就轉去了朝堂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