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認識著一堆地府裡的人,黑白無常她叫叔,牛頭馬面親妮的稱其為寶兒,地府使者她能隨便‘借’。
所以小姑娘知道些尋常人不應該知道的事兒,這不是再正常不過?!
只能說,這人哪,一旦對某個人上心,這腦子啊,多少都會出點毛病。
“老爺子,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不是嗎?您現在該關心的,難倒不是咒術已經在逐漸消弱這點?”
這話,不只是君宸淵等人聽著愣了愣,就是君二族老都是一臉懵圈,“你什麼意思?”
因為咒術,他才有與君宸淵這小子叫板的底氣;若真如眼前這宵小所說的咒術力量在減弱,君氏一族豈不是要···?
換個人在君二族老面前說這話他都不可能信,可眼前這個宵小已經說出了藏於君氏族中屬於機一密中的機一密,這讓君二族老就算是曾經對君氏一族再過信任也不由得心中產生了動搖。
祈寶兒一副‘你怎麼這麼沒見識’的看著君二族老,“老爺子,您不會以為咒術施了一次之後就能永遠起效吧?”
“無論是送予幫人的福運也好,還是施予害人的咒術也罷,就跟一杯水一樣,水的來源咱們先不提,可這水你若是沒有源源不斷的去補充它,早晚有一天就會流光不是嗎?”
祈寶兒講的道理很是淺顯易懂,在場就是一旁無影軍中沒讀過書的都明白是啥意思,更不論已經可以算是學富五車的君二族老了。
但這答案顯然不是他滿意,或者說是他所無法能接受的,君二族老一改剛才的懵圈轉變成了準備用目光‘殺’死祈寶兒。
祈寶兒能怕不?
她可以說是壓根毫不在意,還在嘩嘩叨著,“老爺子您可能不知道,無論是送福還是施咒,其實歸根結底都是在耗已身的福運。”
“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大明白,那我就再說得明白些吧。”
“就拿你們當初對啟明帝一脈施了咒術來說,咱們先不提那咒術本身有殘缺這點,它就是完整的,你們要想對一個有著帝王命術的人施咒,其代價本身就不小,而且這代價,與啟明帝無血緣關係的人還代替不了。”
祈寶兒小嫩手輕輕的點著下巴,“讓我猜猜哈,你們以前的那個族長,應該犧牲了不少你們同族的人。”
啟明帝飄這時氣勁已經過了,飄到祈寶兒的身邊和他一塊排排蹲著,聽到她這猜測,都不用君二族老來回答,他已經很是配合的說道:
“那老傢伙狠著呢,為了害我,把連族中小輩都不放過。”
這事兒在家族君氏那邊被奉為機一密中的機一密,並不是家族君氏的人怕咒術丟失或是其它原因,純就是這事兒委實太過不光彩,完全不能被外人所知。
之所以君二族老會在藏書閣中看到,不是族中有正兒八經的記載留傳下來,而是當年族中有一族老看不過族長做的這事兒,可又無法改變與反抗,其也不知是報著什麼心態,悄悄的記載了這事藏在藏書閣一個隱蔽的角落裡,被君二族老無意間得到。
當年的事就如祈寶兒所猜的一樣,那位族長要對啟明帝施咒時發現想要那咒術起效果就只能用著同族之人的壽數與氣運,且那時啟明帝已登基稱帝,有龍脈庇護有天道相互,如果不是君氏一族同樣是姬氏後代的同樣身上多少都帶有絲天道之力,要對一個有天道相互的帝王施咒可以說是壓根不可能的事。
可就算是君氏一族同樣身帶天道之力,但和啟明帝比,那點子天道之力壓根不夠看。
所以想對他施咒成功,一人之力那是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