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小隊長常用,像猴子這類膽小的人,只要以這種方式完全的將其給震懾住之後,今後對他無論如何,他都絕不會起一絲反抗的心思。
小隊長因為上頭有人本就在這裡能做危做福,更因為其手段殘忍在能做危做福的帽子上加了幾萬頓的重量。
可以說,在這裡,小隊長就是一個變相的神,他想做甚就做甚,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從來沒人敢反抗,更不會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哪怕只是禿嚕了嘴。
因此,出來噓噓的小隊長瞅到王勇隊伍裡一看到他就怯生生躲胖子身後的猴子,立馬就種自己被綠的感覺,被他看中,那就是他的人,他的人卻躲在別的男一人身後,特麼的好大的狗膽。
這好大狗膽的不是猴子,而是擋著猴子,並且還被猴子拽住了衣袖的胖子。
小隊長那個怒的,褲子一拽上前就要去抓胖子身後的猴子;至於胖子等人,他準備第二天就將他們全趕進礦洞裡和那些濺民一塊挖石頭去。
不說王勇等人不知道小隊長對猴子有那起子噁心的心思了,就是知道,那更得生氣。
一看小隊長那副要欺負人的架式,很自然的隊伍中身材魁梧的全擋了上去,其中以王勇為最,擋在的最前方,並且還推了小隊長一把。
王勇等人來到這不久,還並不知道小隊長上頭有人這點,但也不好得罪了比他們早來了不知道多久的小隊長。
所以王勇雖推了小隊長一把,可問話時,臉上還是儘量保持著和氣的模樣,“三隊長這是怎麼了?天兒不早了,三隊長白日裡勞累著,還是快去休息吧。”
給了對方臺階下,也是警告。
他們雖然是新來的,不想惹事,可他們也不怕事,雖沒功夫,但他們人多。
然,小隊長卻不是個能順著坡下的人,他也無需王勇給他劃出坡來。
二話不說幾步上前抬手就給了王勇一拳。
之後嘛,王勇一方的十幾個人單方面碾壓的暴捶了小隊長一頓。
再然後,他們就全被連夜‘發配’到礦洞裡面來了。
這個全,包括了王勇他們來這裡時同一時期一塊過來的其它所有人。
小隊長原是報復王勇他們,進了礦洞裡的人,甭管來時多麼強壯,精神頭又有多好,最遲七曰,他們便會被沒白天沒黑夜的挖礦工作和如此強度下的勞累卻一天只能食兩餐的飢餓中,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說他們是骷髏架又多了層皮。
不過,如果已經被嘎了脖子的小隊長知道他的報復不僅沒真報復到王勇等人,相反的還救了他們一命,不知會不會自個把脖子縫好蹦起來。
只是此刻,被小隊長‘救’了一命的王勇等人,臉上並無一絲的喜色。
尤其是出了礦洞後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更是感覺自個的人生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勇哥,咱們會不會死?”
一點不負膽小的‘盛’名,猴子走路踉蹌著擠到王勇身邊,眼睛已經迷霧濛濛著。
神奇的是,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柔弱的少年,卻是在到處都是石頭子兒的路上雖走得極為不順,但速度卻是一點不比旁邊的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