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些人各有各的本事,他如果沒這些人護著和幫助,僅憑他自己,掌控不住整個西北。
這時三號心腹一臉凝重的開口道:“司長,這次京都來的那幾個您沒問題吧?”
元司長自信一笑,反問道:“你說呢?”
三號心腹想到元司長的神通從未失敗過,便也放了心了笑笑沒再說話。
西北三軍之所以沒鬧騰,西北的情況之所以沒捅到京城去,全靠的元司長那詭異的神通;好在元司長是主子的人,對他們這些自己人不會實施那些手段。
可話雖如此,對元司長的神通,便是他們這些所謂的自己人,也是心裡懼怕著,就怕他不知什麼時候就將那手段施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覺間的便著了道,丟財還是小,要把命都給丟了,那找誰說理去?
所以,在場的眾人也不過是瞧著的表面和氣,其實自個本身互相間的防備比誰都深。
幾人都沒注意到,一道黑影從他們的窗外漂過。
回到祈寶兒這邊。
這時原該在司庫衙裡休息,在元司長等人的眼中她也著實在司庫衙內休息的祈寶兒,卻是和元將軍幾人一塊在劉府的屋頂扒瓦。
底下的劉府那叫一個熱鬧的哦,一,二,三···數過去十一個長得各有特色的婦人圍著一箇中年男子哭得一個比一個顯肝腸寸斷。
一道黑影絲滑加入,扒伏到王六的身旁。
沒縱觀到全程的尉遲懟了懟王六的手肘問道:“下面什麼情況這是?”
王六吃瓜吃得很是來勁,臉上的興味都快溢滿出來,“劉員外不知為何突然要遣散府中的姬妾,一個個都不願意走,這不擱那鬧著嘛。”
他們到時底下已經鬧開了,還是聽了好一會兒才尋摸明白原來是這麼個回事。
話說,劉員外這妾室納得也忒多了吧?
而且,一個繼妻十一個妾室,竟然就只早逝的元配給他生下了個兒子,這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王六的臉色逐漸開始走向變一態。
尉遲:“……”
這時,底下走進來一個三十左右,身穿著深色華服,打扮得也比其它婦人更顯端莊的婦人。
此婦人一進屋,可比劉員外有氣勢多了,冷眼一掃,立馬屋內那些鶯鶯燕燕頓時息聲。
劉員外原本一副頭大的模樣在瞅到來人時也跟來了救星一樣,笑著起來便迎了上去,親自扶著婦人到主位坐下。
“夫人來了,是為夫的錯,竟還是打攪到了夫人。”
祈寶兒與元將軍對視了眼,四眼裡都是疑惑,這態度,不太對勁呀?
劉員外稱夫人,底下這位有氣勢的婦人顯然就是劉員外的繼妻了。
說到劉員外這位繼妻,據無影軍所查到的,其身份的確是有那麼點特殊。
劉夫人姓許,出身於京城大世族許家;許家雖說也一直在走下坡路,不過在劉夫人父親那輩略有起來,出了個三品將軍。
劉員外的元配,便是許家這位三品將軍的嫡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