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有理嘛,至少還能掙個同情分,皇上在祝敏月都快翹了的時候,也不好再過苛責於她。
但這個病和傷,絕不能是自己造成,連牽扯到祝府都不行,只能是因為外人的原因,比如昭陽候府,比如倒黴催的鄭夫人。
祈寶兒默默的給鄭相的茶杯裡續上水,“想像是個聰明人,此事,本王不好過問。”
自稱都用上了本王二字,鄭相便知賢王爺的意思了。
不過···
他頗有些頹的擺了擺手,“我來找你並不是想請你幫忙,不過是心裡憋悶得慌,想尋個人說說話。”
這事兒啊,牽扯甚廣,也牽扯甚深,他沒想過連累他人。
就是這心裡鬱悶著堵得慌,左顧右盼下發現,竟是都沒一個人能讓他徹底放下心來的與之好好說說話。
也不知為何,看到賢王后,他不自覺的就跟著過來了。
不過被祈寶兒不客氣的來了這麼一句後,鄭相也著實是不好再繼續的打擾下去,顯得真有事要求賢王爺一樣。
他將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飲盡後,便與祈寶兒告辭。
不過鄭相就是鄭相,在大堂內時人還是一副頹廢樣,一腳邁出門周身的氣勢頓時一變,又是一個似乎永遠都背脊筆直意氣奮發的一國之相。
秋雨進來收拾茶杯,左右無外人,她沒顧忌的唏噓道:“鄭相這一生,娶了鄭夫人算是他做的唯一的錯事了。”
純純拖後腿。
祈寶兒笑了笑,對這點也挺認同,鄭夫人那人,著實是一言難盡。
“鄭相要不是因為鄭夫人,可能早就已經是一國相爺了。”
對這話,祈寶兒不罷可否。
她問:“說說祝家的事。”
鄭相一個講禮義廉恥的男子,並不喜在背後說人什麼,今兒那丫已經是不太正常了,也就是說了點事關到鄭夫人的事兒。
分享瓜啊,這事兒秋雨喜歡。
她立刻將托盤放下小跑到祈寶兒身邊。
“王爺您不知道,這事兒裡面的道道可不少。奴婢認識祝五姑娘身邊的貼身丫環···”
祝家可不只僅祝敏月這麼一個年齡適宜的姑娘可以入宮,只是祝敏月一直都最討祝老夫人的歡心,自小祝老夫人都是將府上頂好的東西往她身邊送。
便是進宮為后妃,祝老夫人也是竭盡全力的為祝敏之籌謀。
都是同一個府邸出來的姑娘,祝敏月能得如此厚愛,自然就礙了其它姑娘們的眼,面上如何不提,反正心裡羨慕嫉妒恨肯定是有。
秋雨口中所提到的祝五姑娘,就是這羨慕嫉妒恨中的其中一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