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獻什麼寶,那大箱子裡全是需要祈寶兒這個尚書頭親自過目的奏疏。
得,又有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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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著新帝並沒舉辦比試,甚至連往年的篝火宴這些都取消了,就真瞅著像是單純的帶大臣們來這散散心放鬆放鬆一樣,反顯得今年的秋獵似乎有些過於尋常。
不過這個尋常,是針對著祈寶兒這類大臣來說,底下的小青年們倒是玩得都挺樂和,每天都會聽到誰誰誰又獵到了什麼,誰誰誰又空而歸。
最為有趣的是,皇上不辦篝火宴,讓那些原都做好了準備要在宴上獻舞或是其它方式表演的官家小姐們沒了這個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機會,反倒是促成了不少的姻緣。
光是祈寶兒知道的,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已經看對眼還兩方家長都預設的,估計回京便能傳出喜訊的,就有十幾對。
回程時,祈寶兒依舊和君宸淵這個‘陰一險’的帝王一塊騎著馬慢慢的溜噠。
“皇上您這招可太狠了,殺人於無形呀。”
大臣們最是懂得去揣摩皇上的心思。
皇上居於後宮時,有無納妃之意全憑的是宮人往外傳,這隔了一層嘛,事關著家族是否能興旺的大事,他們哪敢全然相信沒了根兒的人傳出來的話?!
所以此次的秋獵,是大臣們摸聖意的最佳機會。
離得這般近,天天的瞅著,這有意無意啊,一個個都鬼精著,又哪能看不出來?!
不接見官家小姐,不辦宴,就都是皇上表明出來的態度。
懂了。
那家裡適齡的姑娘自然得趕緊找個合適的人嫁了,至於三年後皇上守孝期過,保管到時每個府裡都有適齡的姑娘。
君宸淵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表明自己的態度,“朕只是煩她們。”
這眼神···
自稱朕···
不造為啥,祈寶兒突然有些訕訕。
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皇上,周昌那邊有訊息了嗎?”
君宸淵真怕自己會成為君氏為帝時間最短的一個,純被眼前這不開竅的給氣的。
不和她慢慢煮了,目光深邃的直直盯著她,問:“你明知朕這幾天不出御帳是在擺出態度給他們看,為何都不來找朕?”
這問題,還真把祈寶兒一時嘴沒過腦的禿嚕道:“我沒事兒為啥跑皇上御帳去?”
君宸淵:“……,你就氣死朕算了。”
一踢馬腹狂奔而去。
這下可把祈寶兒給整懵了,這是生氣了?
一旁的福公公看著一頭霧水中的祈寶兒實在是看不下去,“王爺,原這些話不該由奴婢來說,可奴婢斗膽,便是王爺聽後動怒要處置奴婢,奴婢也一定要說。”
“放。”至於嘛,說得她像是個殺一人一狂一魔一樣。
“王爺,您這些日來沒來御帳,皇上常常連膳食都不吃。”懂了吧?
“會不會是御膳房的人手藝欠佳?”
福公公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搖頭。
“那是皇上水土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