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得連夜跑進山來抓的?
君宸淵笑道:“本來就是準備抓來給你的。”
祈寶兒坦然接受的嘿嘿直樂。
白狼被困在籠子裡,身上並沒有傷,就是情緒似乎有些低迷,蜷縮在一角默默的看著她。
那對狼眼特別有靈性,它看著你時,視線對面是一個人在看著你一樣。
沒有一絲野狼的野性不說,可憐兮兮的就直盯著祈寶兒瞅。
似乎是知道在場能決定它生死的人是這位,博取可憐的希望她能放過它。
嘿,這倒有意思了,明明靈魂被禁錮著嚴絲合縫,卻已經有了神智。
若是真能自我生靈,可是比靈器生靈還要牛掰,將來必成大器。
雖說祈寶兒挺喜歡這隻狼,但她沒因為白狼而忘了正事兒,“皇上現在是要下山,還是繼續?”
先帝比較重些虛的東西,比如每次來獵場在開始狩獵前,先帝都要先把人集中起來巴啦巴啦一通鼓勵了話後,狩獵才會正式開始。
可眼前這位又實得有些太過,自個半夜進山不說,還留了句讓大家隨意的話,這轉換的,整得下一面的臣子們一個個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每次來皇家獵場,參與狩獵的後生們可是都有比賽,比賽的結果也決定著他們的前程,所以家家戶戶都重視得不得了。
然,皇上卻是來了句隨意。
咱們進山還是不進山?
進了山後是單純娛樂狩獵,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有決個勝負?
話說到底比不比啊?
這不,都懵圈著,所以祈寶兒上山時,就被幾個老臣給攔住了,打聽聖意。
君宸淵就像祈寶兒腹中的蛔蟲一樣,瞅她一眼就知道她真正想問的是什麼,“你是想問今年是否有比試吧?”
“啊。”沒啥不能承認的。
君宸淵翻身上馬,但並沒立刻騎馬離開,而是坐於馬上她也上馬,“一人是否有將才,可不是憑打幾個野物就能看得出來。”
得,瞭解,就是不比純玩的意思嘍。
祈寶兒也跟著飛躍自己的馬背上,君宸淵這才一扯馬韁,讓馬緩慢的朝前‘散步’。
“父皇用狩獵比賽來選出人才的本意是好了,只是時間一久···”
祈寶兒明白他的未盡之意,用狩獵比賽來選武才的方法,就跟選武狀元一樣,本意的確是想為國一家選出人才來,但這其中可鑽的空子太多。
大白話來說,其中可做假的地方太多,除非朝廷裡的人全都是毫無私一心。
但這有怎麼可能?
可這哪是能杜絕得了的事?在她的記憶中,她前世那世界可是都已經民/主幾百年了,不還是辦什麼事兒都離不開人情二字?!
不過這些與她無關,何況,在對國/家/治/理這塊,她的智商絕對和眼前這位沒有可比性,她還是別費那腦子去尋思這些多餘的了。
君宸淵也沒有再多談這話題的意思。
兩人一時間似乎都放下的了身上的責任,騎著馬並行著在林中溜噠。
看到獵物時,都沒使用他們那非正常人的能力,而是僅憑著眼力與手勁執箭狩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