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方相為什麼恨祈寶兒恨到非整洗她不可的地步,還真不僅是因為被當朝打吐血那事。
方相這人吧,本事有,夠圓滑,也識實務。
【鄭相別看他瞅著好像個溜溜球,可他在處事上,那是相當刻板的一是一二是二,沒得通融,也不顧忌誰的面子。
這誰裡面,包括皇室。
這樣的鄭相,是一個國一家所需要的。
但治理朝堂可不僅靠著一是一二是二就行,都說水致清則無魚,再說了,帝王也是人,也會犯錯,鄭相這麼個是非對錯分得清明的人,有時就很討人厭了。
所以,皇上也需要方相這樣圓滑識實務的方相。】
做為一個有識實務為標籤的方相,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他心裡有著自個的標杆。
得皇上信重,與太子關係密切,自身又有著非凡的本領,這樣的賢王,就是讓他當朝丟了一次臉,他頂多心裡記恨著,但絕不敢將這份記恨表現出來,更不敢真與其拼個你死我活。
方相之所以現在失控的已經和識實務完全不搭嘎的當著祈寶兒的面表現出要弄洗她的想法,還真是被祈寶兒給逼出來的。
雖然,她自個並不知情。
方相能穩坐相國之位,自然離不開朝中一部分朝臣與不少有爵位的人的支援,以及對部分地方的掌控。
而這一切,單靠個姻親關係什麼的自然不夠,聯不過來。
那咋辦?
利唄。
除了投靠了方相能有機會加官進爵之外,小錢錢也是很重要的。
而方相的主要小錢錢來源,正是其旁系暗裡開的賭一坊。
當初著火一事將方家賭一坊的事給捅了出來,原本方相已經做了部署,方家賭一坊可不只京城才有,方相是準備棄京城一家而保京外的其它賭一坊。
哪知祈寶兒這個欠欠的插/了一手,祈寶兒倒是沒親自去查方家的賭一坊,而是將這事兒告知了太子。
太子動手那叫一個雷霆萬鈞,完全讓方相阻擋不及,沒到倆月,幾乎是將方家的所有賭一坊全給端了,金銀珠寶是一整個車隊一整個車隊的往京裡運。
其中負責運小錢錢回京的楊峰還特別濺,長長的隊伍特意從方相的府門前經過。
這種事兒,方相自是巴不得將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不僅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屬於方家的銀子被太子給抬走,還得舉著雙手高喊一聲太子殿下666。
而方家能掙錢的那一個個,更是死得不能再死。
癟不憋屈?
氣不氣人?
對太子他是不敢恨,可對將賭一坊之事捅一到太子面前的祈寶兒,又怎麼能不恨?
那可是不僅小錢錢沒了,方家還從此不敢再做這門營生。
斷人錢財,尤如殺人父母。
這爹孃都被你賢王給宰了,他不跟你不死不休還能跟誰?
祈寶兒瞅著方相太過憔悴只以為他是小妾太多,又哪知對方天天晚上困不著覺的都在尋思著怎麼恁死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