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祈寶兒並沒注意到這些,她心裡感嘆了會兒後,壓根沒往會君宸淵所懼方向去的眯了眯眼,一臉危險的說道:
“皇上這是想借我的手來除去韓王府這個隱患啊。”
她還一直以為是她搞出大陣勢來逼迫皇上呢,沒想到竟然是幫了皇上一個大忙。
心裡有些不甘心可咋辦?
“殿下,您說我是不是應該向皇上討點賞。”撫慰撫慰她受傷的小心靈。
君宸淵緊握茶杯的手一鬆,將茶杯放到桌上勾唇笑了,附著小姑娘的話道:“應當,到時若是父皇沒賞,孤幫你去討要。”
祈寶兒頓時雙眼一彎樂了,“殿下,我想出京去走走,能不能讓皇上把兵部尚書換個人?”
她就是個鹹魚,真的不適合一直當個社畜。
繼續在兵部待下去,她懷疑她自個早晚有一天會直接把兵部給拆巴嘍。
小姑娘巴眨著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瞧著君宸淵的心都快要軟成一灘水。
置於膝上的手輕輕搓磨著,好幾次都想抬起去捏一捏小姑娘那張如剝一皮雞蛋般的小臉。
不能,至少暫時還不能。
君宸淵死死的忍住心中的玉念,臉上端的依舊是一臉的雲淡清風,誰也不知他此刻心裡早已經寫了幾萬字的風花雪月文。
“你想出京?打算去哪?”
聲音有著平日裡沒有的沙啞,只是此時覺得脫手兵部有望的祈寶兒壓根沒去注意這些。
“沒有具體的地方,只是想四處走走,走到哪算哪。”大實話,她是真沒任何的目的地。
君宸淵並不想小姑娘失望,但···
如果剛才小姑娘判了他死一刑,君宸淵知道,他絕不會真正的放棄;但,至少近期在行為與心思上,都會有所收斂。
他會慢慢鋪就一張大網,再慢慢的將小姑娘套牢。
而現在,他不想再繼續如蜘蛛鋪網般等著獵物自個撞上來了。
某男一臉為難的輕輕搖了搖頭,語氣無奈道:“父皇先中你為兵部尚書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父皇在你身上看出了你並不戀權,兵部尚書這位置太過重要,曾經無論那一個上任時間一久終是會有自己的私心,而你,父皇相信你不會。”
我也相信你不會。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願意你遠離開我的視線之外。
祈寶兒一點不知道某男的心中歷程,更不知眼前她最為信任的人,心裡早就是想著怎麼將她圈入懷中。
聽到對方這回答倒也沒意外,甚至還因為對方這一副無奈的樣兒有一丟丟的懷疑自個是不是強人所難。
畢竟現在雖說太子已經攝政,可朝中的主要大權依舊還是在皇上手中。
皇上謀她入朝不是一天兩天,現在好不容易她真的‘成了皇上的人’,皇上又怎麼可能會放她離開?
話說,如果換做她是皇上,也不可能放心她這樣的‘兇一險一分一子’離開自己的視線。
“算了,我還是想想向皇上討些什麼好東西吧。”已經是一品賢王了,再往上也沒啥可封的,那就只能撈些其它好處了。
她不要,可以給她身邊的人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