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沒離京前,那可是國母,誰敢隨意的議論?
皇后離京後,皇后這倆字都成了大家忌諱的字眼。
所以他們倆對皇后唯一的瞭解,就是‘不可說’仨字。
沒想到皇后竟是一個如此單純的人。
是的,單純。
如果不是單純,又如何能與一個四歲孩童能真正的玩得起來?
單有寶賢妹所說的兩人都要宮人盯著這點,不是真正心性單純的人可沒法這般的淘氣。
錢郝二人之所以用淘氣來形容,正是因為宮人盯著這幾個字;如果皇后娘娘不是善待宮人,宮人又豈敢去盯著一國之後?
善待宮人,與四歲孩童能真正玩在一塊,這樣的人不是心性單純又是什麼?!
這麼一想,再聯想到現在的皇后娘娘可是已經出了宮去為國祈福,還有眾人對皇后娘娘的諱莫如深···
嘶~
不過能坐到他們這位置的人,甭管心裡怎麼想,面上可是一點不顯。
祈寶兒退後一步看著退了色的硃紅大門,眼中一抹諱色滑過,她的視線,似是正在看著大門,又擬是已經透過的大門看到了大門裡面。
幾分鐘後,轉身離開,“走吧。”
錢郝二人,“……哦,哦,好。”
三人這邊離開鳳鳴宮所在位置沒一會兒,御書房內的皇上這兒就收到了麟衛的稟報。
皇上揮退麟衛,神色未變的與對面與自己對弈的君宸淵說:“你母后離宮至今已經八九年了,還念著她,敢說出來念著她的人,也就只有寶兒那丫頭一個。”
大家都在猜測是他惱了皇后,將皇后以祈福之名給趕出了宮,所以一個個都避忌著;不說是對鳳鳴宮的避諱,平日裡都不敢談皇后不敢提皇后,就怕因皇后而連累了自己。
也就是寶兒那丫頭,心裡怎麼想她就怎麼做事,哪怕做這件事有很大可能會得罪他這個天子。
君宸淵微微垂眸,抬手放下一子,“祈侍郎是無所畏懼。”
無畏所以無懼,便可隨心所欲。
祈侍郎?!
皇上也捏出一子放到棋盤上,“以前你說想認她為乾女兒,父皇想著你的第一個孩子怎麼也能不是和你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這才一直沒有同意。
不過現今也好,她成了你的堂妹;將來她會接手你皇叔手裡的一切,你和她之間,也能如朕和你皇叔一樣;有她幫襯著你,父皇便也放心了。”
君宸淵語帶不虞的提醒:“父皇,祈侍郎畢竟並非君氏。”
皇上一臉‘你不懂’的說:“是否君氏不是那麼重要,到時你在君氏中尋個有資質品性好的後輩認她為師傅便好。”
君宸淵垂了垂眸,沉默著沒有回話。
皇上似也不在意的換了話題,“明年又是選秀年,你還是不願意選妃嗎?”
說到這話題,皇上就覺得自己的肝有些淡淡的疼;再一瞧君辰淵那聽後依舊面無表情的臉,他的肺都隱隱開始做痛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