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王妃氣急,怒火功心而下一身血流不止,沒幾天就去了;常王妃的母親,也就在常王府內跳了井。
母女兩人死後皆是怨氣沖天,對常王的恨,她們願意以靈魂為祭奠,詛咒他不一得一好一死。
可外孫/兒子剛剛出世不久,如果沒了父親在,她們又擔心他可能會連個長大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兩人以燃燒靈魂為代價,詛咒常王從今以後都不能再有兒孫。
是的,女一人要恨起來,親外孫/親兒子都坑。
不過,也許是基因問題吧,常郡王在好一色這一方面上像極了他的父親常王,現在府上也是妻妾成群。
祈寶兒從郝錢倆侍郎那兒吃過不少常郡王府後院裡的瓜。
“一個是常郡王是皇親國戚,常郡王又最是偏疼這個女兒;另一個也是先生一直沒有實證。”
如果是女子地位底的,夫家懷疑了就可以休妻,可偏偏對方是郡王之女,這沒實證,你連說都不好說出來。
祈寶兒:“……呂侍郎,辛苦了。不過,哥你咋知道這事?”
這麼丟人的事,她可不信呂侍郎自個會拿出來說。
大郞濺兮兮的嘿嘿笑了幾聲,“呂夫人讓她的貼身丫環給她的情一郞送信,當時我們正好查到先生的身邊出了內女幹,所以對先生身邊的人都特別注意,那丫環鬼鬼祟祟的,這不就引起了我們的懷疑?!”
“你們是搜到信了,還是···?”
“自是沒抓到,只是搜到了信,要不現在她哪還是呂夫人?”
“那信不就是實證?”
“哎喲我的妹哦,她敢做這種事又哪是真沒腦子的?那信壓根不是她自個寫的,是丫環代筆,信上也沒寫情一夫的名字,光憑著那樣一封信,啥用也沒有。”
一切都被推到了丫環身上。
而信的事暴一露之後,呂夫人那兒也再沒和其情一夫聯絡過。
祈寶兒默了默,提出疑問:“會不會真是誤會?”
“這哥哪曉得?”
說著,人已經整個重量都壓到她身上,腦袋靠在她肩上的傳出呼呼聲。
祈寶兒抖了抖肩,好傢伙,睡得死沉死沉的。
得,她直接一甩手將人給丟床一上去,叫了人進來服侍。
只一出門,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她身邊。
“主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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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是一年的最後一天,按著規矩,並無早朝,不過皇上會接見皇室宗親和部分的老臣;因此,一大早依舊有許多的官員要早起的去溫宜所候著。
祈寶兒不在這群人裡面。
不過她也偷閒不了多久,早上太子殿下去給皇上請過安後,會回東宮接見他們三部的尚書和侍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