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院門是關著,楊氏有顧忌,周老夫人更有顧忌;可被怒火沖天已經沒了顧忌的楊佩玉一踹,周澤更是沒給柳家留臉的意思;於是,這會兒院門是大開大的敞著。
國人都愛吃瓜,一個巷子裡住著,誰不知道誰呀,這會兒聽到這邊熱鬧,可不就馬上的全湧了過來。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門口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就是院內惡臭滿天,也燻不走他們內心的八卦。
“啥情況,這倆終於被人抓女幹了嗎?”這是隔了一個院子的老太太在探頭探腦。
“可不,我就說這院子裡的騷一娘一們早晚會出事,那都不是同一個男一人,她也不怕得髒一病。”這是隔壁院的婦人嗑著瓜子一臉鄙夷。
“您離得遠不曉得哦,每天晚上那聲音大的呀,我就住隔壁,晚上我和相公都得一人一個的堵著孩子們的耳朵,就怕他們聽了會學壞。”
老太太贊成的點頭,“這是要注意,你家那倆娃一個比一個乖,可別學了這家那二五六的,要不悔都來不及。”
“可不,早知道這院住的是這種人,當初老李頭要租出去時,我就不省那筆銀子給它租下來得了,我家人口多,住得還能寬敞些。”
這話就沒人配合了,老李頭這院子挺大,當時要拿出來租時這巷子裡的人不少都動過心思,可一打聽那價,又都全歇了心。
哪知道會租進來這麼個玩藝兒來?
院內的人瞅著都是非富即貴,來吃瓜的圍觀群眾就是說閒話也不敢說大聲,嘀嘀咕咕嗡嗡嗡著。
但就算是聽不清,也不妨礙裡面的人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他們是在看好戲與鄙夷的神態。
都是自詡有身份的人,被一群百姓/濺民這樣的盯著,都覺得臉上無光,巴不得早點離開。
周澤倒是不在意,可他二姐也在呢,就是要和姓柳的和離那也是關上門自家的事,這讓人圍著看的指指點點著像個什麼話?!
酒樓上的仨猹默默的看著周澤將楊佩玉拉走,又默默看著楊氏也叫上人匆匆離開,再默默看著周老夫人命人將那倆從水缸里拉出來,再裹了好幾床被子後給塞進了馬車裡,而周老夫人自己則是又另叫了輛馬車。
“這是要回家關上門解決了。”咋虎頭蛇尾呢?
錢文同頗有些失望,他還想看後續呢。
郝正群則已經想到了其它,“這事兒牽扯可不小,劉家,周家,柳家,呂家,還有個楊家,善了不了了。”
柳大少夫人但凡換個人,這事兒可能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誰讓她是劉家的幹閨女,性子還是一點都不能容人的。
“柳大少在府上一個妾室沒有,當初小楊氏嫁人前就說過,柳大少要是想娶她就不能納妾,哪怕她不能生一兒半女。”
這話要換個女子來說都會被人唾棄,可小楊氏嘛,她有那底氣。
小楊氏雖姓楊,但在很小就認了大司馬伕婦為乾親,並且還被接進了劉府撫養,與親女兒沒大差別。
之所以大司馬一家會對小楊氏這般親厚,這就要說說大司馬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