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尷不尬的打過招呼,由錢侍郎為引,話題又回到了呂韓之和楊氏身上。
“楊氏說來是個命苦的,長子成親後沒多久就戰死;次子也在戰場上斷了條腿,原本定下要親事人姑娘家嫌他也給退了。
再得知了呂韓之和兒媳扒灰,可不就瘋了,哪還管其它。”
一吃瓜,郝正群那緊張感也逐漸退去,聽了錢侍郞的話後,他神神秘秘的說:
“哪隻這些呀,我七姑隔壁家的兒媳婦是葉家的親戚,我七姑告訴過我媳婦,那呂韓之和他寡嫂生了個兒子,這兒子不能見光,他們把孩子掛到了葉家遠方親戚的名下,再轉過頭來那個寡嫂又收養了那孩子。
楊氏一開始並不知道寡嫂收養的侄子原來是呂韓之和寡嫂生的女乾生子。
那侄子比楊氏的次子要大兩歲,原本按著呂將軍的安排,去參軍的是那侄子,呂將軍說呂韓之就倆兒子,一個從武一個從文,正好一文一武,楊氏的次子呂將軍是討了大人情來給弄了個國子監的名額。
是呂韓之從中做了手腳,將兩孩子的去處給換了,楊氏的次子去了軍中。”
女一人為了孩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同樣也會為了孩子而發瘋。
呂韓之睡一了楊氏已逝長子的寡妻,又毀了次子的一生,這個仇這個恨,不扒下呂韓之的一層皮下來都難解。
只是楊家一直受著呂將軍的恩慧,換句話說,楊家依附著呂家,所以楊氏為了楊家,心裡就是再苦再恨,她也還是隻能忍。
郝正群把瓜子嗑得咔咔響,一臉不屑的說:“這不,呂韓之自個作死,捲入了貪一墨案中,呂家已經棄了他,楊氏這下沒了顧及,就設了個套讓呂韓之自個往裡鑽,來了個當場捉那啥,讓他罪上加罪。”
說來扒灰這事兒屬於是風一流一韻一事,並沒寫在律一法裡面;不過為官者首要的就是品德要端正,去青一樓都被視為品行不端,又何況是扒灰。
這不,一下就把呂韓之給拍去流放了。
呂將軍背後還動了手腳,連帶著把那寡嫂和‘侄子’也給捆巴捆巴一塊跟著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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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應了那句‘背後不可說人言’的話,這仨前頭正吃著呂韓之和楊氏的瓜,轉頭,那位他們剛剛提到的楊氏次子找上了門來。
剛回來還處於休息期,正有空閒的郝正群接待了他。
等郝正群回來,有著吃瓜革一命友誼的仨很快又湊在一起。
在倆瓜友殷切的目光下,郝正群不等祈錢倆侍郎開口問,自覺開口道:“呂海波是為了因傷退役的那些軍士們來的。”
楊氏的倆兒子都被她教得及好,人品上那和父親呂韓之完全是倆極端。
“呂海波因傷回來後,在京中管著楊氏的幾家鋪面,用著這些鋪子所掙來的銀子,一直管著不少他以前所在的軍中那些傷退回來計程車兵。
前陣子他的鋪子出了問題,他說老些傷兵已經吃不起飯了,所以這求到了咱們兵部來。”
這些不歸兵部管,這是各軍自個的事。
真不怪他們無情,安置因傷退伍計程車兵這事,朝廷本是有著明文規定,各軍也都是按著上報來的數量給了安置費的。
只是,都是軍中出來的他們知道,就算是給了安置費,也只能保障那些人一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