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有瓜吃。
到了祈寶兒現在的實力,說真的,頗有種萬事無法入眼的滄桑感。
不是有句‘在實力面前,所有陰謀詭計都只是跳樑小醜’這話嘛。
事實也是如此,至少在現在的祈寶兒這,她是不怕任何人把陰謀施在她身上的。因為甭管是誰要是敢對她伸瓜,她可不怕什麼帝王什麼伯候,分分鐘能將你老底給抄了。
正因為著這種心態,再加之皇上對她都是珍重的態度,也讓其它人不太敢有什麼想法,所以,祈寶兒多少是有些覺得生活無趣了。
於是,不知覺間,便添了個喜吃瓜的喜好。
不動聲色的挪動腳步,靠近了錢侍郎些,還不知從哪掏出包瓜子,分了一把給錢侍郎,“展開講講。”
錢侍郎頓時有一種找到了同道同人的感覺,沒帶客氣的接過瓜子邊嗑邊說:
“我的上一任侍郎姓呂字韓之,說來和現在戶部的呂侍郎還是親戚,呂韓之是呂侍郎一個堂叔的兒子。”
呂韓之和前任戶部尚書又有著那麼點的關係,兩家族間有姻親關聯。
這不,前任戶部尚書時常的請呂韓之到府上做客,一開始大家都沒去太在意。
其實從頭到尾呂韓之都沒為前任戶部尚書做過什麼,只是吧,因為著雙方相熟之後,前任戶部尚書把許多的髒銀藏在了呂韓之妻子名下的產業裡。
像呂韓之的妻子在柏城有座不小的莊子,後來前任戶部尚書成了前任後,在那座莊子底下挖出了二百多萬兩銀子。
“就這,你說你不知情誰還信啊?”
祈寶兒配合的認同點頭,可不這理,髒銀都找出來了呢。
分享瓜時有個配合,這是對分享者最大的鼓勵。
可把錢侍郎給激動的,一時都忘了祈寶兒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有些話說出來並不合適。
他也挪了挪又靠近了祈寶兒些,小聲的說:“其實就這一事呂韓之還不會直接被撤職流放,也是趕巧了,出事後只是被禁足時,他又被妻子給捉到和寡居的兒媳婦扒灰。”
這,,,這麼勁爆的嗎?
祈寶兒差點把手裡的瓜子都丟了。
看到祈寶兒一向平靜中帶著冷然的臉上出現了震驚之色,錢侍郎表示很得意,講得更來勁了。
這事兒當時在京中還引起過轟動呢。
呂韓之的妻子楊氏,乃將門之後,和呂韓之說來在京中大部分的眼中並不相配。
呂韓之的父親雖說是庶出,不過呂老太夫人是個能容人的,對幾個庶子女都沒打壓過,這點從呂韓之的父親一輩都混得不錯就能看出。
男子不是在朝中就是在軍中都有不小的建樹,女子也都嫁得不錯。
呂韓之的父親就是從軍,並且現在還是位二品將軍,駐守在五城中的永安城,是祈家軍撤離去了西北後,他從別處調了回來。
品級沒升,但離京近了,也算是升職。
只是,對於從軍的人來說,這種升職他自個樂不樂意那就另說了。
【這,就是因為受了呂韓之的影響。】
再加之呂韓之自個也算年少有成,還沒二十就已高中進士。
所以那時的呂韓之,可是京中不少夫人眼中的佳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