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張符可是臣當時畫得最好也是最難成功的符,臣當時連臣的家人都沒給,就畫了三張,全給皇上您了。”
小臉委屈的癟著嘴,像是個被人不理解的小孩在鬧脾氣。
換個人要敢在皇上面前這麼說話,被丟出去都是輕的。
也好在皇上進來時沒讓宮人跟著,否則這時估計地上得跪下一片。
偏皇上聽著祈寶兒控訴心裡是越聽越舒坦,再瞅到她這委屈讓樣兒,是真真的心疼了。
估計正應了那句話:顏即是正義!
在好看的人面前,人的底線都會一漸再漸。
再說了,祈寶兒當年可是佔了年紀小的大優勢。
那時才不到五歲的她,揍人揍僵和能引萬獸這些本事,那都是被皇上歸在其神人的神通裡面。
皇上這人啥都算計,甚至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但有一點他比不少的帝王都要強,那就是他對神人的神通,一向不會去嫉妒和貪一婪。
在他的心中,這是老天賦予某些人的本事,老天管著天下蒼生,這世間要說到公正二字,老天當屬第一。
所以在皇上看來,能成神人的人,至少應是前世甚至是几几世幾十世積德才會有著今生的福報。
對於這樣的人,他又如何嫉妒得起來?!
扯遠了,回來。
在皇上的心目中:天生的東西,你展現出來的本事再大,那都是老天給的,是你前幾世積的。
而符籙,卻是需要你後天去學、去悟。
於是,當時祈寶兒拿出那三張連國師都說是上品且麒麟國內他所知的道修中無人能畫出來的符時,皇上的心裡便是已經認定了符就算是安樂本人所畫,她的手裡也不可能還有更多。
果然,他之後悄悄派了人去祈家村打探之後得知,安樂的家人雖都身帶著符籙,但沒有一張符籙有安樂給他的這三張好。
現在再聽到祈寶兒控訴,皇上這心立時就軟成了一團,心一軟,語氣自然的就軟了下去。
“和朕說說,當時遇到什麼難事了?”
“這說來就話長了,皇上,我長話短說吧。”
皇上點了點頭,抿了口茶一副認真聆聽狀。
“我修煉的是靈力,和大家修煉的內力不同,是靠著吸收天地間的靈氣。
這世間我所知道的,除我外沒有第二個人是修煉靈氣。
那時候我小什麼都不曉得,只懵懵懂懂的憑著本能來,然後就出事了,就跟練功走火入魔了一樣,我體一內的靈氣每天都在不受控制的到處亂竄。
我那時以為我要死了,就想著自個尋一個安靜的地方,失蹤總比死了強,好歹我爺他們心裡還有個念想。”
這些話,自然沒一句是真的,可這丫說的那是一臉的真誠,就是識人無數的皇上瞅著她都看不出其是不是說了假話哄他。
不過,皇上因著君家所修煉也不同與大人的原因,倒是對同樣‘異常’的祈寶兒在本能上已經偏了幾分。
再說了,真與假又有何重要?
就像國師所說:只要人回來了,以後不走,在麒麟國有難之時能出手相幫,足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