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以後就讓灼玉就跟著你,她功夫好能保護好你,對人心這方面也比一般人都通透;人情往來這些,以前在宗門裡也一直都是她和灼溋在負責。”
對祈寶兒這個打算,灼玉本人都不曉得。
聽到這話明顯的愣了愣,不過他們這些人出來後輩分最高的就是師叔,自然是師叔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去做。
沒二話的便退到了田老太身邊,伸手去扶著田老太,立馬‘持證上崗’。
田老太對灼玉沒惡感,哪怕剛才灼玉有些話說得對她算是不敬;一來田老太本就不是那愛擺譜的人,二來她是愛屋及屋,因為灼玉是跟著她孫女一塊回來的人,還是孫女的侄徒,那不就是她自個小輩嘛。
所以對祈寶兒這安排她不反感,反而還有些覺得委屈了灼玉,“寶,這不太好吧?”
祈寶兒笑了笑遞給灼玉一個眼神,灼玉秒懂,語氣中增加了不少恭敬的說:“老夫人,哪能提到不好這字眼呢,能跟在您身邊學習,是灼玉的福氣。”
哎喲,這小姑娘可真會說話。
不過田老太有自知之明,就剛才灼玉的那幾句話,她再單純也曉得灼玉是個精明的,孫女讓她跟在自個身邊,可不是真服侍她,而是幫她看人和應付她應付不過來的事兒呢。
孫女有心,有灼玉這般嬌俏的姑娘陪在身邊她自然也樂意,田老太便沒再推諉。
之後也不知灼玉怎麼勸的,毛老夫人在祈宅的半月裡,田老太沒久沒去找過毛老夫人的麻煩,還一如往常的跟她來往,就像是倆老姐妹間啥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毛大公子的治療很成功,只是身子虛得太嚴重,毒解了腿傷也接好後,他還足足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來。
又休養的幾日,毛大公子堅持著要離開,毛老夫人拗他不過,便向田老太請辭。
田老太那個不捨老姐妹的呀,淚灣灣的抓著對方的手一直要留她再住陣子。
“你家大郞傷還沒完全好呢。”
毛老夫人倒是想留下,自家大孫子雖然現在傷已經毒已解、腿骨也已接上,可傷還沒完全好。
只是···
“田妹子,我們祖孫仨已經很勞煩你和大郡主了,現在大郞情況已經好了許多,可不敢再叨嘮。”
無論田老太怎麼勸,毛老夫人都堅持著要走。
田老太無奈,只能失望的親自送毛老太他們離開。
目送著一家三口的馬車遠去,轉過頭,田老太的臉立時冷了下去。
旁邊扶著她的灼玉小聲嘀咕,“又給解毒又給治傷,師兄不僅費時費力,還用去了好些珍貴的藥,這走都沒說付要藥錢。”
虧死了都。
田老太也正是因此對毛老夫人這個老姐妹徹底的寒了心,原以為只是不得已的才算計呢,人誰沒個私心呢,她生氣但還真不會說與其絕交,只是準備將來少來往。
今兒這一出一來,她算是徹底的看透了毛老夫人的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