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祈寶兒早在回來的途中就慢慢的卸去臉上的小幻陣,她又不是長得不能見人,沒那終生都要因為‘長得好看怕引起麻煩’的這理由來掩藏自己的長相。
以前在海那邊之所以掩藏,祈寶兒也不是怕讓別人失態或是引來麻煩啥的,而是就說不明原因她就那麼做了;
祈寶兒偶爾也會去想這問題,也許,是沒歸屬感吧。
從出清水城後弟子們看到師叔/師叔主的長相大部分弟子都失態起,他們馬上就步入了需要艱難求生的‘三大險地’,不是又餓又渴得人都差點活不起,就是動不動不是大雨傾盆遠處躲藏、就是狂風之下的求生,哪還能多分出心神來看美女?!
這般習慣著,現在,雖然弟子們看到師叔/師叔祖還會本能對美欣賞的不受控被吸引,但再沒有人失態過。
“灼棋呢?”
一個青字輩弟子躬身回答:“回師叔祖話,灼棋師叔已經在裡面為病人診治。”
祈寶兒認得她,是從武的灼峰的長徒的長徒弟青盈。
對青字輩的弟子們,祈寶兒雖全都認識,但互相間都並不相熟,畢竟她不是師叔就是師叔祖,範兒還是要有的。
於是,自覺特高冷的嗯了聲,揹著爪爪去了灼棋所住的屋子。
嘶~~
好,好可愛。
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反差萌嗎?!
青盈雙眼都冒起了金光。
常聽師傅說,美貌與可愛是不能擺在一塊的,可他們的小師叔祖,就是能將這兩者完美的融合。
讓人因為她的長相而受吸引,又因為她的性子而逐漸‘輪一陷’。
灼棋的屋子,只短短一晚的時間,就被他給改造成了跟個小醫館一樣。
用大屏風隔出了內外間,小點的內間是他自己休息的地方,大的外間他用來製藥和偶爾的看診。
這是他的習慣。
此刻,在外間的左側,灼棋正心無旁騖的為床上的青年治腿,其長徒青來為輔。
祈寶兒沒有打擾他們,只無聲無息的過去瞅了眼後就離開了。
不過這一眼,倒是讓她理解了為啥昨晚她奶說到毛大公子時會是那種‘這丫馬上要翹’的唏噓語氣。
那它麼的床上躺著的還是個人不?
骷髏似乎都要比他要顯得有生機一點。
最嚴重的是那雙腿,左右腿都是從膝蓋位置往下就成不自然的外八形。
只要是個不傻又沒瞎的,就能看出,這樣的傷不可能是什麼尋常家法能造成的,這是妥妥的殘害。
果然,等她到她奶的院中,就聽到了毛老夫人的哭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