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蒲團前盤腿前面著門口方向坐下,目光有些悠遠的望向門外。
只是細看,他的眸中,並無焦距,似在回憶著什麼。
幾息後,他才輕聲說道:“雲華宗今天的禍,要說到一輩造的孽。
許宗主當初是從其師傅手中接過宗主之位,他師傅,卻並不是自己毫無子嗣。”
許宗主的師傅姓原,別瞅著師傅兩個字就以為這位先宗主比許宗主年長,他們這邊的人更重實力,老人拜小孩為師的事兒都並不是沒有,原老宗主比之許宗主還年輕兩歲。
許宗主是原先宗主的首徒,這位原老宗主一心為宗門,直到四十出頭才娶的妻,在他娶妻時,是他放心的將宗門交於許宗主手上之時。
換句話說,原老宗主是在放心的將宗門交託後,才有心思顧自己個人問題的娶妻生子。
但,,,這世間最怕一個但字。
原老宗主有個師妹對其一直愛慕有佳,只是原老宗主對這位師妹並無意;
然後嘛,這妞性子偏激,給原老宗主下藥後給那啥了,那啥完之後就溜之大吉。
等原老宗主的妻子懷孕時,這位師妹竟然帶著個十幾歲的男娃回來了,說是原老宗主的兒子。
也著實證實的確是原老宗主的兒子。
這下事情大發了。
海外之地這邊因為男女皆可修煉的萬年曆,女子的地位比之海那頭可要高多了,退婚和離啥的都不是丟人的事兒,再嫁也並不難。
你說那位師妹要是在原老宗主成親前回來還好,那原老夫人可就退婚了,這位也是個烈性的主兒。
可問題就在,她選的是原老夫人正好懷孕的時候回來,性子烈這不就受了大氣,原老夫人當場動了胎氣,孩子差點沒能保住。
之後,孩子雖保住了,可原老夫人一直臥一床休養,孩子出世時又難產大出血,差點沒來個一屍兩命。
原老夫人性子烈,臥一床修養她也不在原老宗主那休養,氣得回了孃家,更是孩子出世後讓都不讓原老宗主看一眼,主子倆直到現在都依舊住在原老夫人的孃家。
差不多意思就是,佔著你的妻位,但我不和你過,連孩子也不給你看。
以上,還扯不到個孽字。
真正造成現在這般局面的,是因那位師妹的死。
具體情況,郝宇恆知道的不多【他不會去佛心神的算這些與已無關緊要的事】;現在的那些長老不是那位師妹的師兄弟,就是她的師侄,再加之這事兒也著實丟雲華宗的臉面,雲華宗瞞得緊。
郝宇恆只知道,他們這些‘知情人’所知的都是:那位師妹給原老夫人的兒子下毒,還已經得手;而那位師妹出事時,原老夫人又正在她的身邊。
好一副‘你害我兒,我報仇’的理所應當局面。
郝宇恆轉頭朝祈寶兒挑了挑眉,“許宗主的首徒,正是原老宗主和其師妹所生的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