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毛先生這半年寫給司夫人的信。”
他的人查出了司夫人將信都藏在哪裡,抄家時因為突然,司夫人來不及去處理這些信件。
祈寶兒接過信件隨意的開啟兩封看了眼。
嘶~
児的個娘,酸,太酸了。
那毛先生人品啥先另說,這文筆是真的不錯。
一封信下來看不出多少的膩,清清簡簡中將濃情蜜意兩地相思隱在其中,還有著對司夫人的愧疚與期盼與她重逢後的相守。
港真,不看人就看這信,能感動一票的人。
其中有封還真提到了司二公子,不過信中所寫的是:‘我兒。’
蒼了個天,司縣丞這綠帽帶的,她都不知是該同情他,還是該嘲笑他了。
原縣令又呈過來一供詞,“郡主請看,這是那個自稱是衛城同知的供詞。”
自稱?
難倒這同知的身份有問題?
懷著疑慮,祈寶兒開啟了供詞。
一目十行的看著,只見她的臉色也跟著寸寸變沉。
“這同知是前任同知,現聽命於毛先生?”
原縣令同樣凝著臉點頭,他原以為毛先生揹著宣王謀財已經足夠大膽,不曾想盡還有更大膽的。
據那前同知招供:宣王被困於盈州後便不利於與外界通訊,鎮北將軍那個狠啊,真真是連只鳥都不讓飛過,還專門的成立了驅鳥隊。
習鴿傳書啥的是基本甭想了。
可,鎮北軍攻打盈州時,毛先生正巧的被宣王派到南面這邊來辦事,他又得宣王重視,手持有代表宣王身份的令牌。
換句話說,在盈州外所有宣王的勢力,毛先生都能調動得了。
南部近期發生的許多明著與宣王有關的事,依著供詞所說,似乎並非宣王主指。
比如與荒岠勾一結一事,便是毛先生的意思;將染的疫的屍一體丟到嶺南城內的井裡而造成嶺南大疫,也是毛先生的意思;朝嶺南丟了屍一體的同時讓人毀去驛站同樣是毛先生的意思;白鬼教真正背後做主的人其實是毛先生;白鬼教所劫的賑災銀糧與從百姓手中搶去了錢財,也大部分都在毛先生手裡。
原縣令也沒想到會這麼的巧,一抓就抓到了個‘大人物’,可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裡面的事兒太大了,他不說是兜了,屬於知情人風險都是可怕的。
為什麼毛先生一個無品幕僚竟然能將南面攪得興風血雨?還不是其手裡拿著宣王的令牌,代表了宣王。
而宣王,他雖只為官兩年,可也是知道宣王掌管了史部近十幾二十年的時間。
南面有多少是宣王的人,又暗中有多少宣王的勢力,這他都不敢去猜好不啦。
就祈寶兒都震驚了,她不是驚原縣令所思的那些,而是驚整個南面六州,竟然會被這麼一個人耍得團團轉,還差點平原關被破。
皇上知道嗎?
身在沐州的太子又知道嗎?
最關鍵的問題,這個毛先生現在人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