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難理解,朝廷缺錢缺糧,南方四處又災又疫的,如果商戶們願意捐,於朝廷來說能輕鬆不少。
太子和商戶們說完話正好要到午飯時間,商戶都‘給了面子’的願意捐銀或是捐糧,太子自也給面子的賞他們一同用午膳。
用膳中,其中一姓錢的糧商說請了歌姬舞姬來獻舞,這傢伙不僅捐了銀捐了糧還捐了藥村,且都數目可觀,太子多少還是要給面子的,不過賞個舞而以。
“然後就中招了?”看太子不是那蠢人啊?
還是說太子表面一副禁一欲的樣兒其實都是裝的,人就是一個準備的君王?
辰一一臉‘你怎麼能這麼看太子殿下’的控訴,“哪能輕易中招呢,殿下一向不喜這些,舞都沒看一眼,席間酒也沒碰。”
“那是啥情況?”這回問的是祈康安。
“那姓錢的買通了驛站內的人,把錢家的姑娘放進了殿下屋裡,還在殿下屋內燃了香。”
說到這,辰一目光有些哀怨的看了眼祈寶兒和祈康安,這事兒說來,還能怪得上他們呢。
驛站原本是有著工作的人員在,祈寶兒等人入住後,沒那清場得全換成自己人的習慣,所以驛站原本工作的人幾乎全留下了。
而太子一方,是習慣了這般明瞭身份的入住任何一處,都從頭到尾先換上自己人這點。
所以太子他們住進了驛站後,還以為原本驛站的工作人員都是祈寶兒這邊的人,也就沒有多加防備。
不過辰一倒沒真怪罪他們的意思,這細算來真正該怪罪的其實該是他們這些太子的近身侍衛。
祈寶兒和祈康安對視了眼,倆都默了。
這···他們似乎、好像,還真有責任。
那更不能扯犢子浪費時間了,趕緊救人。
好在太子住的房間和祈寶兒住的房間離著不遠,很快三人就來到太子屋內。
沒有一群太醫圍著著的盛大場面,屋內只有背對外面坐在床一上盤腿在那運功的太子,還有站在床前施針的施神醫。
不過,祈寶兒感知到,這間屋子暗處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都是知道祈寶兒救過中巨毒的太子的人,所以祈寶兒上前躍到床一上同樣盤腿坐到了太子對面,並沒有人阻止她。
施神醫更是在祈寶兒手掌放到太子的心臟處後,快速拔走了太子背後的銀針。
祈寶兒感覺到君宸淵運功一滯,淡語提醒:“殿下按正常動功便可。”
有著施神醫及君宸淵自己配合著的壓制,君宸淵一沒昏迷二沒失智,對祈寶兒的到來自然知道,同樣也配合著她。
祈寶兒不知君宸淵修的是什麼,有些像靈氣但並非,也不是內力,不過她也沒怎麼上心,這世間的氣很多很多,她也不是每一種都曉得。
祈寶兒的救法,便是借靈力將君宸淵體一內的藥力集中於胃部,然後吐出。
好在這藥是有針對性的,藥力本就集中在關鍵的地方,祈寶兒沒費什麼勁就將其引到君宸淵的胃部,再往上緩緩推去。
君宸淵一口濁氣吐出後,祈寶兒迅速的收手,拿了個瓶將那團濃到淺灰色的濁氣以靈力包裹後裝入瓶中,寶貝般的塞好瓶口收起來。
君宸淵一看就知道她想做什麼,沒反對的整了下衣服下令暗處的人去備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