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教那個明面上的‘聖主’也翹了,別誤會,這丫不是死在祈家軍手裡,而是死在了那個陰柔男子手上。
“為什麼殺他?”
‘聖人’的屋內,方啟憤怒的一腳踹在陰柔男子的肚子上,直將人一口酸水吐出,捂著肚子倒退了好幾步後腰都抻不值。
陰柔男子一臉痛苦的直喘息,許久後像是才緩過氣來的悽苦道:“我是被他強迫而來,他殺了我全家,有此報仇機會,我豈能錯過。”
正好邁步進來的祈寶兒:“……”
好傢伙,要不是她神識探過一次正好看到了這丫的真面目,就眼前這能拿小金人的表演,瞧瞧這失去情人的悽苦絕望,瞧瞧這終於大仇得報的無憾,她都差點信了好不好。
方啟明顯就受到了影響,雖然還一臉審視的在懷疑著陰柔男子,可瞪著他的目光已經不再如剛才那樣的兇狠。
“你說你是被這人搶來的,你搶你來做什麼?”
“小民在家中曾是一家當鋪的帳房……”
據他所說,他也是舉村出逃的災民,路上不幸的碰到白鬼教打一劫,村裡有戶人家和他家不對付,那家人聽到白鬼教的人正在找個帳房,便把他給頂出來了。
聽他說完,連週三貴的臉上都出現了一言難盡的神色。
丫的,這話連他都騙不過好嗎?
白鬼教是多有病,才會在打一劫的時候啷啷著找帳房?
還別說,這點聽著奇葩,但還真有,也真發生在白鬼教這。
白鬼教的帳房,真就是這麼給抓來的。
只是帳房已經跟著去搶賑災銀糧的那批人走了,這會兒並不在總教這兒,所以陰柔男子就想借帳房的身份先減輕祈康安他們對他的懷疑。
哪曾想,這個事實說出來後,眼前的幾個就沒一個信的。
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不僅是帶著審視與兇殘,還有著看傻子非要秀智商的鄙夷。
祈寶兒不想再聽他扯下去了,招來門口計程車兵伏耳說了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她要去看看鐵礦那邊。
兩頭行動是幾乎同一時間,這邊已經結束,那邊只有上百來個看守的人,應該也是早已結束。
果然,祈寶兒過來後,看到的是看守全被押下、礦民不再手腳帶著鐐銬都在礦洞外的空地上、他們的前面擺著十幾口大鍋正在造飯。
鄭浩然看到她便迎了過來,“郡主,還活著的礦民有近三萬人,憑著他們現在的身體情況,至少有半數走不出這片山,末將便擅自做主,先熬些粥給他們喝下。”
“你有心了。”
鄭浩然笑了笑,“這是末將應該做的。”
突然他想起了另一事,臉色也跟著沉了下去,“郡主,我們在礦坑的右側那邊發現了一個屍一坑。”
“屍一坑?”
她剛才還真沒注意到。
“走,帶我去看看。”
還沒靠近,已經一股無法形容的臭味襲來,越是靠近味道越濃郁。
走到坑沿時,正常人已經無法呼吸,鄭浩然都捂上了仨口罩。
“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