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最後一幕死胖子把求助無望的頹廢給演得相當的逼真,許多人都被帶入戲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所以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偏向了胖知州。
祈寶兒:“關胖··大人在沐州任知州今年已經是第二任的最後一年,他若是真一直都被沐城知府給架得空空手中毫無實權,如何連任?”
縣令縣丞這些低品級的官連任,那一般是沒本事沒關係或是被人給壓制住;而上了四品及之上的外放官若是連任,一般都是相反的在連任的地方於他有好處,以期將來更有機會能回京。
這點要理解通還要往朝廷一制一度和世家關係等等往深了去講,不過都是眾所周知的事,祈寶兒一點出來就是普通士兵們都明白。
因此,個個都提壺灌頂的同時還非常的憤慨。
被欺騙的憤慨。
鋰郡王這個天之嬌子更是滿心的不悅,不過他面上沒表現出來。
“那他這是何意?想借我們的手除去他口中的談知府?”
祈寶兒沒有再回答,下了桌轉身往樓上走去。
桌上幾人對視了眼後也全起來緊跟上。
沒會兒,七人聚在了祈寶兒的屋內。
大家一坐好,鄭浩然先開口問道:“郡主,是否是昨夜您發現了什麼?”
純巧合,鄭浩然昨晚起夜出門,正好看到祈寶兒和十二倆離開驛站的身影。
剛剛祈寶兒那些那麼肯定是胖知州有問題的話,他們可是昨天才剛到沐城,想來郡主要得到某些訊息,只有昨晚出去的那一趟。
至於說提前知道、早前已經布了線什麼的,呵呵,誰家郡主誰知道,他們家這位,那就是條鹹魚,齁鹹的那條。
其它人一聽鄭浩然這話都驚詫的朝祈寶兒看去。
祈寶兒沒直接承認但也沒否則,而是說:“據我所知,沐州知州和沐城知府一向不合,沐州知州關文同出自京城關家,關家乃是候府,關文同是關候爺的庶長子···”
聽到這,鋰郡王一臉驚疑不定的舉手。
祈寶兒停住看向他,眼神示意‘有屁快放’。
鋰郡王:“……那個安樂啊,你有沒有弄錯,你說的京城關家,還是候府的,在京中姓關的候爺也就那一個,我沒聽說他們家有庶長子這麼個玩藝兒啊?”
“關文同是關候爺的通房所生,當時通房有孕時,關候爺已和現在的候爺夫人定親,關老夫人怕候爺夫人的孃家知道這事,又捨不得通房肚子裡的孩子,就把人給藏到了鄉下去了。
關老夫人是瞞著關候爺把人送走,也答應了那個通房等關候爺成親後會尋個機會將她接回來。
誰知關候爺成親不僅,關老夫人得了急症病逝,當時連個遺言都沒留下,就更甭提鄉下那個還巴巴等著的通房了··”
這是個挺不幸的故事,關老夫人是將通房交給了身邊的嬤嬤送走,嬤嬤將其藏在了自己一個遠房親戚的家中候產。
卻不知那一家都是貪一的,關老夫人沒病逝前都會按月讓嬤嬤給他們送去銀子,所以那家人對通房還算照顧。可關老夫人病逝後這錢便也跟著斷了,那家人又豈能容一個吃白食還什麼活兒都不能做的大肚婆在家裡?
等了兩個月確認這買賣徹底斷了後,那家人竟是心狠的將眼看就要生產的通房給十兩銀子賣給了一個鰥夫。
這位關候爺庶長子,就這麼的和候府斷開了關係長在了鄉下。
“後來因為他長得和關候爺很像無意中被關候爺認出來,關候爺將他以義子的名義帶回了候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