鋰郡王他不會?
問題是,自己不好那口啊?
他該咋辦?
是直接拒絕,還是委婉一點?
祈康安也嚇了一跳的忙策馬上前,“閨女,咋了?”
問是問的祈寶兒,視線卻定在前方粘在一起的倆大男一人身上。
嘶~
可別啊,你們就算是情不自禁,也該顧下場合吶,這附近可全是沒媳婦兒的光棍和媳婦不在身邊憋屈發瘋的漢子;這不引人那啥嘛,可別帶壞了他祈家軍的風氣。
祈寶兒沒理前面淡聲說:“鋰郡王怕鬼,十二講了幾個和鬼頭山有關的鬼故事,把鋰郡王給嚇到了。”
祈康安:“……不是,那,那···”那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倆男子摟一塊無去呀。
是的,方啟為了穩住鋰郡王,一支手扯韁繩穩馬,而另一支手朝後的固定在鋰郡王的後腰上。
就,怎麼看怎麼關係正常不到哪。
好在祈康安等人只瞄了眼就收回了目光,而這兒離著後面的糧車有距離,中間又有他們幾個主副將擋著,看不到鋰郡王和方啟的這一幕。
祈康安確認沒士兵往這邊瞧後,問起他關心的問題:“鬼頭山上真的有···飄嗎?”
祈寶兒沒有瞄他,凝重著小表情點了點頭:“爹,不只有飄,還是一群的飄,且上面還有隻鬼王,飄仔昨晚去打探山腰都上不去。”
祈寶兒身邊的陰物‘隨從’,現在只有一個一個膽小到看到醜飄能連連驚叫的飄仔,還有就是趙家的那個小鬼嬰,沒了。
飄仔實力不行,到鬼頭山半山腰就被山裡那個鬼王的鬼兵差點沒給撕巴吞了;而小鬼嬰,雖然實力要強於飄仔,不過祈寶兒放他在身邊是為了讓他養魂,而不是跑出去送給別的飄。
所以···
祈寶兒豎了下肩,“爹,我們中午到鬼頭山腳,不休息直接過,大正午的時間裡飄們不會出來找死。”
咱還是別欠欠的往上衝,那是有病。
祈康安也凝重了臉色點點頭,策馬又去了後方親自傳令。
人不與飄鬥,他們還是能避開的話儘量避開。
大傢伙在巴城時就聽說過鬼頭山,對祈將軍下的不休息急透過鬼頭山山腳這點,不僅沒人不滿與抱怨,而是巴不得,連後方的流犯隊伍也一樣。
都不自覺間加快了腳程。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按往常得走個二個時的十公里,今天只走了一個半時他們就到了離著鬼頭山最近的官道上。
一個個都恨不得自個腳上長了倆風火輪,能跐溜一下就飛離這兒幾百公里以外。
其實官道與鬼頭山之間還間隔著兩座大山,並不算近,只是這個不近是針對人來說的,對飄來說,那就是跐溜一下的事。
前方連祈康安都下場的祈家軍維護著糧車隊形,後方流犯隊伍與前方比散亂了些,但也還算有序的一路往前。
約半個時後,大隊伍來到個三叉路口,祈康安拿出簡易輿圖確認後,帶隊步入右側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