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飄一瞧這給面兒的,帶著興奮勁兒的嘚吧嘚吧就把事給說了。
“老太我家就在嶽縣令家的隔壁,嶽縣令家的事我還真知道不少。
嶽縣令已逝的妻子是他老子娘硬逼著給娶的,娶的是咱們鎮上老邵酒坊東家的獨女邵氏。
嶽縣令本是有個青梅竹馬秋氏,嶽縣令前腳娶了邵氏後那個青梅竹馬後腿也嫁了人,嫁的同樣是咱們鎮上的葉屠夫。
秋氏嫁人後葉屠夫對她並不好,一開始是吃不飽還上要侍候老下要侍候小,兩年都無子後,葉屠夫對她便動了手,葉家全瞧著不管還不止,經常還會跟著葉屠夫動手。
後來嶽縣令知曉了她的事,借了銀子幫秋氏和葉屠夫和離,把人安置在了離咱縣城不遠的和田村。
誰知這事兒被邵氏知道了。
要換平時還好,可那時邵氏正臨盆,一氣之下就給難產了,孩子剛落地她人就沒了。
嶽縣令的老子娘又說孩子不能沒人照顧,在一次嶽縣令不在家時,她自己做主將秋氏一頂小轎抬進了門。”
瓜嘛,大家都愛吃,一個個飄聽著都不鬧騰了,全星津津有味的聽著。
“這次嶽縣令會染病,就是那秋氏給害的。嶽縣令納了秋氏都快六年了,碰都沒碰過她一次,這秋氏便忍不住了,咱前陣子城裡不是來了夥駐州軍嘛,秋氏也不知怎的巴上一了裡面一個佰長。
那佰長不是個東西,秋氏跟他說岳縣令家有錢,他們就抓了嶽縣令家的公子做威脅,要嶽縣令給他們一千兩銀子。”
“嘶~”一陣的陰涼抽氣聲。
一千,可真會獅子大開口,不說岳縣令那種清廉的官,就一般的富戶都不定能一時拿出來。
“後來呢,後來呢?”這位飄急著催更。
“嶽縣令哪拿得出來啊,那佰長又急著要走,他就把孩子隨手給扔在咱們東街那邊的那個破廟裡了。
哪知道破廟裡那時正躲著一群已經染了病但又看不出來的孩子,嶽縣令的公子就被感染上了,後來孩子找到後,嶽縣令也跟著···”
話落,老太飄長長了嘆了口氣。
周圍也跟著默了會兒,然後就是接二連三的譴責咒罵,都是罵那個秋氏。
不是罵她‘忘恩負義’、‘白眼狼’的,就是咒她‘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由此可見,這個嶽縣令在巴城名望挺高,他可是一地父母官耶,這些全是他的民,可這都已經翹了成飄了,竟然還能這麼的為他打報不平。
難得。
也很怪異,至少祈寶兒她就表示暫時無法理解這種感情。
“嶽縣令現在還活著不?”
老太飄秒彎哀傷臉:“還活著。”
就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嶽小公子當天就沒了,嶽縣令哪天要是能醒來,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可憐了那孩子,十歲不到呢。
瓜吃一段落,大傢伙也就意思意思的咒幾句,都一群普通飄,甭管想幫忙還是想害人,都沒那能力。
祈寶兒緊了緊小拳頭起來,揹著爪爪就想開溜
天爺啊,這瓜有毒,我還是快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