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他們來說,野獸也就是一拳頭的事,一拳頭不夠就倆拳頭。
反正是沒任何危險。
荒岠人真的是:軍紀,那不存在的。
壓根就沒人下令,一個個士兵看到黑虎王和銀仔後就嗷嗷叫著祈寶兒聽不懂的語言,舉著有點像圓月彎刀,但刀鋒是鋸齒狀的大刀衝了過來。
祈寶兒看著那些刀目光更冷,刀鋒很鈍,若是被其砍中,不當場死亡的話,受傷者只怕會被活活疼死,就算是撐住了,撕裂形的傷口,後期感染的風險同樣巨大。
難怪辰一和她說,鎮南軍和荒岠人交戰一旦受傷,就沒幾個能救得回來的。
祈寶兒一拍黑虎王的腦袋:“黑虎王,銀仔,上。”
黑虎王可是妖,在妖界混得再搓,那也是妖。
身上的皮毛別說是刀木倉不入了,毛倒豎起來整一個就是個超級大刺球,那根根都利得呀,它不拍人,它揮爪,一爪子過去荒岠軍不是被拍飛,而是全紮在了倒豎的毛上。
一個個慘叫都來不及,真真的全穿成了篩子,這時要往他們嘴裡倒杯水進去,能淋浴了都。
銀仔不是妖,但現在的它也已經不是普通猛獸可比,不但靈活且那個勁大的哦,一爪子過去連拍飛好幾個。
真飛,不但人被拍飛出去,飛出去的過程中還砸到一圈人。
這砸到不圈人也不是誇張,荒岠兵站得太密,這一掄過去,可不一砸就是一票人。
荒岠兵似乎沒怕死這個概念,黑虎王和銀鉺這一出手,換一般人不說嚇跑,鎮一鎮住人總是有的。
可荒岠兵不,嗚哇哇,嘰李古噶的更多的兵圍了過來。
黑虎王抖了抖爪,將掛上面的人抖下去,揚頭又吼了一聲,祈寶兒在它頭頂它不敢活動太大,可這回它也沒悠閒的揮一下就停,而是猛衝進荒岠兵群中,四肢齊用,我左踢右踹前揮後踩,再吼一聲叨一個丟開。
銀仔更是戰意滿滿,它靈活的在人群中穿梭著,肉眼已經看不出它的動作,只能聽到慘叫聲此起彼伏,它所經過的地方不是有人倒下一片就是又跟下人一雨一樣,荒岠人成了砸荒岠人的‘投石’。
祈寶兒也沒幹看著,她手裡不知何時拿著個長木倉,那是真長啊,棍身足有近四米,她坐在黑虎王的頭上,正好著一掄一個小,,,呃,大朋友。
也不知這平衡她是怎麼掌控的。
這就倆··仨殺神,所過之處只稍片刻方圓空了一片。
荒岠人依舊在不要命的前撲後繼往上衝,這仨來者不拒。
荒岠人都被這仨給吸了注意力,嗚哇哇的喊著聽不懂的話,估計是要恁死他們之類。
連越來越震耳欲聾的聲響和地面越來越平明的顫動,他們都沒人去注意。
這再一次證明了,荒岠人的確是沒什麼腦子。
等終於有荒岠兵發現異常時,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對,不是直面,而是包圍,前後左右全是獸,還是密密麻麻望不到頭的獸。
一隻兩隻,哪怕是一群兩群他們都不怕,一拳一個大朋友,那可全是肉。
可這麼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