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何來的資格反去嫌棄他?
義安伯也是沉著臉朝祈寶兒重重點頭。
義安伯夫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已經在流淚,她邊擦著淚邊說:“不管孩子現在是怎樣,他都是我嫡親的孫子。”
有這些的態度與保證,祈寶兒這才將裝著嬰孩飄的玉佩拿出來。
她可不是真擔心這些人會接受不了,而是怕這些人看到嬰孩飄時接受不了,好不容易被她消【硬揍消】了怨氣的嬰孩飄會受了刺激再給她來個新的怨氣來。
嬰孩心思純淨單純,最能直觀的感受到別人對他們的喜惡,也最容易因為別人的喜惡而以成倍甚至幾十倍的反饋回去。
何況這些人還是他的血親,更是沒將他保護好差點害他只能眼睜睜瞧著自己魂飛魄散的血親。
雙方一碰見要是露出一點點的嫌棄,都有可能會讓嬰孩飄又再次怨氣橫生。
然後她還得再揍一頓,多費勁不是。
玉託在手上,可好半天一點反應沒有。
四個趙家人眼睛都快定在了玉上,那臉上全急切得似乎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搶。
祈寶兒沒什麼耐心的敲了敲玉佩,“別怕,他們是你的爺奶和爹孃,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們都很想見見你。”
明明聽著是勸人的話,可那語氣卻是‘今天你吃了嗎’。
義安伯最先反應過來,他原以為是他們肉眼凡胎的看不到陰魂,原來是孩子不願意出來見他們。
忙急聲且儘量慈愛的說:“孩子,我是爺爺。”
義安伯夫人捂著胸口也忙開口:“心肝兒,奶奶想你,從奶奶知道你在你一娘肚子裡開始,奶奶天天都盼著見你,奶奶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趙德軒一大男人,捂著臉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蕭纖巧流著淚跪走上前,她不敢碰祈寶兒手裡的玉,怕孩子本來就惱他們她要碰一下會更生氣,可她實在忍不住想靠近孩子些。
於是拽住了祈寶兒的手,“寶兒,孃的寶兒,你出來見見娘好不好?”
哎喲這整的,祈寶兒這冷心冷肺的人瞧著胸口都悶悶的。
她一不舒服,可不會讓別人太舒服。
拎起玉佩甩了甩,冷著聲:“出來。”
這動作,可把趙家四人給心疼的,那麼重的晃,會不會讓孩子不舒服?
好在四人都曉得這時誰不能得罪,心疼歸心疼,沒一個不知趣的出聲。
一團白煙從玉佩硬是被甩了出來,趙家四人視線全緊緊的跟著白煙,細一看才發現,那哪是白煙啊,那是個純白色的奶糰子。
“哇~”看清奶糰子之後,蕭纖巧最先忍不住的癱倒在地嚎啕大哭。
義安伯和趙德軒倆都是動了大怒的臉紅脖子粗,兩人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完全是時刻要跟人拼命的架式。
義安伯夫人,捂著胸口更是直接撅了過去。
她這一暈,倒是把趙家其它三人的注意力從嬰孩飄身上轉移了過來。
忙掐人中的掐人中【義安伯】,跪爬過來的跪爬過來【趙德軒夫婦倆】。
好一通折騰後,義安伯夫人終於悠悠醒來,眼中迷茫一閃而過,緊接著,滑跪到地上抱住蕭纖巧也跟著嚎啕大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