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四人都點頭, 當時瞧到時真以為香周縣是短了糧老百姓才會成那樣呢。
“香周縣並不缺糧,只是,大家都不敢出來買糧。”
都怕了,家裡但凡有一點點能吃的,還能暫時撐得下去,就沒願意出門找一死的。
祈康安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咱們這兩晚動作這麼大,要那兇手還在城裡,他/她肯定會知道,寶,你說他/她會不會跑?”
祈寶兒默了會兒搖頭,“我覺得,這人十之八九心裡有病,他/她現在對殺一人應該是已經上了癮,而且這麼久,他已經殺一了這麼多的人,官府卻依舊沒有抓到他,這會讓他在心裡覺得官府也不怎麼樣,拿他沒辦法,他會在殺一人這一點上,覺得已經凌駕於官府之上。
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會收手的。
而且,昨晚我沒發現客棧附近有其它人,今晚曹大人已經封了客棧附近,我同樣也沒發現周圍有除咱們以外的人在。
要麼,兇手這兩天正好不在城裡,要麼就是兇手不敢太靠近這兒。
總之,除非是他本身與無頭僵有關,否則並不會知道這兒真正出了什麼事情。
就算知道客棧住了人進來,也不會知道咱們四個到底是不是普通人。”
祈寶兒的話讓曹縣令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也僅是那麼一丟丟,畢竟被打臉這事兒吧,打著打著也就習慣了。
他對祈寶兒分析很是認同,連連點頭道:“縣主說的有理,下官猜兇手近期可能是不在城中,縣主沒進城前已經有兩天沒發生過命案。”
說到這,方啟就表示很不理解了,“城中連連發生命案,為何縣令大人還大開城門任兇手隨意進出?”
祈寶兒也定睛的看向了曹縣令。
曹縣令像是被戳到心虛處的眸光飄呼。
他並沒有解釋什麼,但,已經什麼都說了。
一開始可能以為兇手是報復,不過之後接連的命案,只要不是個蠢貨坐在曹縣令的位置上,都會知道這就是個連環的變一態一殺一人一狂。
而且還是一個至少和香周縣的衙役、及他們請來幫忙那些人比,要更利害的變一態一殺一人一狂。
查了許久連兇手長得啥樣都沒查出來,反而是老百姓在一個接一個的出事。
曹縣令是個對斷案有經驗的人,知道這種兇一手在一個地方殺一人太過輕易且官府拿他毫無辦法後,很大可能就會換一個地方,為了尋找刺一激。
所以他大開城門任其隨意進出。
說得好聽,是為城中百姓,可要說得難聽,他是在向兇手認輸。
四人瞧著曹縣令那心虛的樣兒大致都猜出了他所做的事,不過四人都沒一個對他的行為都說不出一句埋汰的話。
就衝今晚明知面要對付的是無頭僵這樣的危險玩藝兒,他能主動不是躲著而是跟大傢伙一塊的等在客棧這一點,曹縣令這個官,他做得就沒得說。
只能說,他也是無奈之舉。
是自一私,這點不容否認,可他自一私的前提,是心裡裝著香周縣的百姓。
真正要怪,最應該要怪的,是那個兇一手。
尋思這事太過沉重,方啟忙打了哈哈叉開話題:“縣主,是否該附近查查是否有命案發生,以確認兇手是否已經離開香周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