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路通判有不同見解,“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只是這滅口的代價有點大,也麻煩。
砒霜可不便宜,論克/兩來賣,說是天價都為過。
江縣丞隱晦的看了眼祈寶兒,又看到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路通判已經重新坐下,一點沒有要請縣主離開的意思,便知道路通判是絕對的信任這位小縣主,哪怕這種與案件有關的事也不避著她。
於是,也不再多心的說:“下官懷疑,是否是害扮鬼的人與扮鬼的人非常的熟悉,且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對他/她直接動手,因而才會想到這曲折的法子。
至於能用砒霜水來泡衣服這點,下官懷疑他們的手裡有著不少的砒霜。”
因為多,所以不稀罕,也因為多,所以不容易被人發現量少了。
路通判與江縣丞對視了眼,兩人都有種頭大的感覺。
這怎麼案子越查越不明瞭了?
原本路通判只是帶著祈寶兒來看看馬家的滅門案是不是和邪祟有關,若有,請祈寶兒解決,若無,便到下一地再探。
畢竟路通判是永安城的通判,平安鎮的案子應該平安鎮自個解決,實在解決不了的上報,那也是先上報給縣。
而不是他一主城通判殺人家小鎮上幫著查案。
可現在這案子明顯牽扯了些不明勢力,能拿出大量砒霜的人,不可能僅僅只是一個人兩個人,路通判有理由懷疑,馬家滅門案的背後,應該有股不小的勢力。
這就讓他不能立刻放心離開了。
“寶兒,查案乏味,要不你先回去,等此案了後叔叔再去麻煩你。”
祈寶兒也的確沒再留在平安鎮的意願,人間的這些凡事雜鬥她打心眼裡的不樂意去摻合,也不適合摻合。
“好,路叔,那我明天回去。”
正好四叔應該已經考完,她路過四叔那兒和二叔二嬸及四叔一塊回家。
祈寶兒說走就走,一點不帶留戀。
第二天一早只帶了個十二坐著馬車離開。
路通判和江縣丞都沒來送行,還真不是他們失禮,而是衙門在昨晚下半夜又有了接案子,就在衛大夫醫館隔壁的院子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平安鎮因為近十年來都比較平安,至少著鎮上的人生活都挺安心,晚上也不關門的人家不少,夜半才歸家的人不多但也有。
那晚打更的人沒在路上發現什麼異常,有幾個夜半歸家的人也沒在路上碰到什麼怪事。
在已知穿扮鬼服的人是去醫館裡嚇馬家人前提下,路通判和江縣丞都一致決定從醫館放射式的朝外摸查,綜上原因,很有可能扮鬼的人在潛入醫館前就躲在醫館的附近。
這一摸查,好傢伙,就醫館隔壁的小院裡,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疑似已經死了有三四天,是因為天氣原因屍體才僅只是湊近才有味道。
粗粗一算,青年的死亡時間與有人去醫館扮鬼的時間非常接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