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兩秒,眾人只感覺周圍一片陰寒,有一股強大的威壓感襲來,有些承受能力弱些的衙役沒能忍住的膝蓋一軟··
祈寶兒看到來飄也是瞳孔地震,“……謝叔!!”
謝必安看到召喚的人是小殿下同樣是驚了一詫,“小殿下怎會在此?”
祈寶兒指指已經縮成一團又躲進了井底的婦人飄藏的那個井口方向。
“這人冤死的,不知道什麼原因魂沒下去,整天一到半夜就哭,你們要再不把她帶走,這個村裡的人估計沒多久全得搬。”
謝必安看了眼水井,一眼便看到了躲在井底某處的婦人飄,掏出平板一通點後,說:“她生前做過不少善事,雖都是小事但也掙到了些許功德,死後自燃功德這才躲過了勾魂使者。”
祈寶兒:“!!!”
還有自燃功德這操作啊?
謝必安看出了她的疑惑,收起了平板邊解釋道:“得了功德,那功德便隨你支配,自是能自燃自毀。
用自燃功德來掩蓋蹤跡,躲過使者的眼睛,這是許多生前行善但死後帶有冤氣的冤鬼會做的事。”
謝必安的語氣就像是在講‘中午吃午飯’般的平常,可聽在路通判等人的耳中,卻一個個心裡都很是沉重。
生前行善,卻死後帶怨,這隻能說明——明明是個善人,卻不得善終。
情願自燃功德躲過勾魂使者,那得是有多大的不甘?
謝必安抬手狀似那麼隨手一揚,躲井底的婦人飄就被他召到了眼前,他也不用拿什麼鎖魂鏈,婦人飄這會兒已經是雙眼失神乖乖站著。
祈寶兒見他要走忙抬手叫住他,“謝叔等下。”
謝必安疑惑看向她。
“謝叔,最近永安城……”
後面話還沒問出來呢,謝必安就已經知道她想問什麼,抬手伸前一擋阻止了她的話。
“小殿下您可別為難叔,地府與人間向來互不牽扯。”
祈寶兒翻了個大白眼,“謝叔,你講這話說的自個不覺得臉紅嗎?”
人死後魂入地府,地府若是惡鬼出逃,也是到人間做惡,又哪來的互不牽扯?
謝必安慘白的臉上扯出個苦笑,“小殿下,你明知道叔不是這意思。”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的偏偏這個時候從這路過呢?
祈寶兒板起死魚眼一錯不錯的懟著他,眼裡的執拗就差直白的寫著:今天要不說個子醜寅卯,她就沒完。
路通判也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目含期待。
他看不到來人,也聽不大清兩人在說什麼,聽不到謝必安喊祈寶兒‘小殿下’,也聽不到祈寶兒喊謝必安‘謝叔’,但斷斷續續著多少能聽個大概。
安樂縣主是在向地府來人問永安城最近異事頻繁的事。
他現在對安樂縣主的評價已經是又連番著上了幾個臺階。
能有這麼強威壓的來使,在地府必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安樂縣主與這樣的人物竟然能如此隨意的聊天···
安樂縣主又豈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