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嘛··
十二也知道安樂縣主發現了自己,只是安樂縣主沒拆穿也沒明著下令不讓他繼續跟著,於是兩邊都各自心裡都門兒清的保持著平衡。
他不亂向皇上彙報,安樂縣主也當他不存在。
十二是一直跟在祈寶兒身邊,這也是小椰子他們沒時時刻刻跟著祈寶兒的原因,所以祈寶兒做了啥,十二基本都知道。
比如時不時夜半會拎著大郞去來個歷練。
這讓十二自覺自個算是有所瞭解安樂縣主的行事作風,就是一個字——幹。
在他眼中的安樂縣主,似乎特別討厭彎來繞去的解決事情,只喜歡以快來解決。
比如有次,在一個村裡也是有個小鬼設了幻陣,安樂縣主當時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撕了那幻陣,然後拽出小鬼還把它給揍了一頓。
緊接著招來使者把小鬼一扔,甩手走人,話都不帶多說的。
這回怎麼進幻陣來不只,還這麼有興致的在幻陣裡晃悠?
十二說來也是個奇葩。
他曾經保護過國師一陣子,也不知是不是跟著國師經常接觸陰邪的原因,他竟然無意間的開通了陰陽眼。
國師原想為他封了陰陽眼,畢竟他不走這行,陰陽眼沒啥意義不說,時常見飄還會消弱他的陽氣,於他不利。
可十二就不。
祈寶兒突然繞有興致的託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十二,“奇怪。”居然一點靈魂力都沒被抽走。
更奇怪的是,十二不是麟衛嗎,怎麼身負如此功德?
只是他身上的煞氣也重,平日裡煞氣將功德金光基本都遮住了,她又沒特意去注意他,也就一直沒發現這丫原來還挺了不起。
麟衛不是為皇上做不能見光之事的狗腿子嗎?怎麼還能變成個金人?
十二狐疑的看著她,奇怪啥?
於麒衛和麟衛來說尊卑是刻入了骨子裡的,哪怕十二也是神人之一。
因此十二什麼也沒問,只是安靜的蹲著。
祈寶兒卻是突然有了解釋的玉望,“這兒幻境之主跟只耗子一樣很會躲,光是破了幻境沒用,它還會再造出一個新的來。”
十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至於說現在幻境裡的人,,和他有關係嗎?
祈寶兒同樣的也沒多想已經在幻境裡的人,說她無情冷血都好,就是那句話,如果讓這幻境之主逃了,再出事可就不僅只是現在幻境裡的這些人。
而且,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個村子裡的人啊,可都不冤。
一大一小倆排排蹲著繼續看啞劇。
下一面中年貴婦已經帶著人回了屋,倆丫環一左一右的施著已經昏迷且裙襬都是血的年輕婦人往門外來,一路施出條長長的血跡路。
嗯?
祈寶兒看了眼年輕婦人滿是血的後背與臀一部,又看了眼被施出來的血跡路。
這血量不太對啊?
倆丫環施著年輕婦人開院門出來,這時啞劇突然有了聲。
丫環一鄙夷又嫌棄的說:“九姨娘這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悄悄懷孕,且懷的還不是老爺的孩子,夫人也是仁慈,只是將孩子打掉,換個主人家,活活打死都不為過。”
丫環二似有不忍:“九姨娘也是可憐。”
“她可憐什麼?要不是她不要臉的勾一引大少···”
後面的話似犯了避諱,丫環及時的止住還小心翼翼的左右瞧了瞧。
丫環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這嘴可緊著些吧,要敢再亂說被人聽到,可緊著你的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