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好像前方無一物已經到了葉揚床邊的人是誰?
祈寶兒不懂陣法,但於陣法來說她是屬二哈的。無論設什麼陣都得要有擺陣之物,而無論是何擺陣之物,在她的天眼面前都無所盾形。
好在葉揚是直接地上鋪了乾草讓他躺著,祈寶兒省了還得找張凳子踩的尷尬。
將手置於葉揚胸口,一道道靈氣像條條靈蛇般緩緩輸入,蛇頭所過之處凡遇黑鎖鏈皆被吞【消】食【融】。
祈寶兒沒有和人鬥法的心思,所以動作很快,在給葉揚下禁術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前,在李道長和祈康安等人看來,祈寶兒只是手放在葉揚的胸口幾息後就鬆開。
與此同時,離著永安城有幾千裡遠的某縣城內某處,一個身穿黑袍本來狂奔中的人突然一口黑血噴出,踉踉蹌蹌朝前跌著跑了幾下後,他像是在逃命般的一刻不敢停的捂著胸口依舊踉踉蹌蹌的朝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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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回去的路上,祈康安揹著祈寶兒在前,大郞揹著個布包跟在後面。
糾結了會兒,大郞還是快走幾步追上祈康安的問道:“妹,你是咋知道雲華宗認錯了祖師爺?”
這事兒一個不好可是得要命哦。
一個道家大宗門竟然認錯了自家的祖師爺,太丟人的說。
為了不讓自個宗門丟人,自然是將錯就錯,那知情人嘛··
其實祈康安也好奇,只是他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不大好意思問才不到五歲的閨女,顯得他特沒見識。
“也不能完全算是認錯吧,裡面道道深著啦,哥,我這麼說吧,石像能生靈,必須是有人長期或是很多人的虔誠供奉,信仰之力積到一定的程度,還需要契機,石像才能生靈。”
大郞撓了撓下巴一臉沉思狀:“就是說,太清祖師爺雖然供奉在後面,不過雲華觀裡供奉太清祖師爺的人更多?”
“不是雲華觀,是雲華宗,一個宗門所供奉的石像間是能互通的。”
這麼一說,大郞能想得就更多了,不過都不是他們能過問的,大郞索性也歇了心思的不再想。
別人的事咱不好想,那就想想今天的收穫。
這可不經想,一想大郞的嘴就咧到了耳後跟。
兩千兩呢,妹跑這麼一趟可就有兩千兩入帳嘍。
等等···
“妹,道士是不是特有錢?”
咋兩千兩拿得這麼隨便?
他更沒忘的是,李道長掏銀票時那荷包可是鼓漲漲著。
這點祈康安也羨慕,但不嫉妒,看大兒子一臉‘要不我去當道士得了’的表情,他還訓道:
“你以為道士好當?你就瞅瞅那個葉道長,要不是碰到咱家寶,他們老祖宗都只能把他的魂藏在石像裡。
寶不是說過七天離魂的人就死了?
那啥啥陣的能守一時它還能守一輩子不成?就算能守一輩子,人總不能不吃不喝一輩子吧?”
說句不好聽的,道士可是玩命的行業,還不提有些五弊三缺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