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法一二三四五六七,可沒一條能實現。
父子倆半道上和祈康水及跟著他們身後的村民們撞上了。
祈康水板著一張顯得很是木訥的臉,手裡拽著個已經被抽個沒了個人樣的小姑娘,小姑娘被他拽得踉踉蹌蹌的。
康水家的在父女倆後面哭哭涕涕的跟著。
離著他們一家幾米後面,村民們有的憤怒,有的憐憫,有的看好戲的沉默跟著。
看到臉上帶著怒氣匆匆過來的祈老頭父子倆,祈康水二話不說的一把將祈羽珊硬壓跪到地上,他自個也噗咚一聲跪了下去。
康水家的先是愣了下,緊接著捂著嘴也抽抽涕涕的跟著跪下。
“祿叔,今兒這事兒是小珊錯了,大錯特錯,我把人給帶來了,隨祿叔處置。”
祈老頭眼一眯,看著垂著頭一副老實人樣兒的祈康水神色有些不善。
前族長一家以前他就挺看不上,都太過重功利,事不涉已倒還勉強算公正,可一旦牽扯到他們自個的利益,他們一準以自個為先。
雖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但這樣的人坐在族長的位置上,祈老頭一直覺得不是很合適。
唯一也就是眼前的祈康水還好些,老老實實的一向不摻合任何事情,只埋頭種著自己的地。
祈老頭又撇了眼被祈康水硬壓跪那的祈羽珊,身上的衣服被抽得許多地方血都染在了外衣上,甚至連臉上還有兩條明顯是鞭一類抽出來的傷痕。
顯然,他看走了眼。
能把親閨女抽成這樣的人,老實不老實另說,心指定是硬的。
還把他架在火上烤。
十三歲的小姑娘都已經被親爹給打成了這副慘樣,他現在若再說處罰,村民們又會怎麼看待他老祈家?
再說一身傷的祈羽珊,別以為他老頭子眼神不好,剛剛看到他時那怨毒的目光可沒瞞過他的眼。
這才多大呢?
祈康泰一直走在祈老頭的後面,沒看到祈羽珊的眼神,但不防礙他聽到祈康水說的話。
自然是看出了父親的為難與憋悶,視線掃過神色各異的村民,眼中晦澀一沫而過。
朝前邁了一大步站了出來:“康水哥,按說今兒這事不應該小弟來說話,不過我是四郞和六郞四叔,是他們的長輩,今兒就託個大替他們討個說法。
四郞身子骨不好咱村的人都知道,自小就藥不離口。
現在大傢伙瞅著四郞和其它孩子差不多,那是因為寶兒在路上運氣好的採到了朵靈芝,我們請了高大夫配了藥給四郞一直溫養著。
可四郞的底子太差,就算是有靈芝這好東西養著,他也只不過是瞅著好些,不用天天喝藥而以。
遇寒遇熱,著涼觸水這些,都會讓四郞的病又重發。
小弟不是要不給康水哥你面子,只是四郞已經暈過去了,還一直在高熱。
咱都是做長輩的,康水哥您說,我們能不著急嗎?
羽珊就是再看四郞不順眼,她明知四郞身子骨不好,怎麼能將四郞給推進河裡去呢?”
不要和文人鬥嘴,祈康泰先是曉之以情,咱換位思考下先,卻在尾巴尖尖的突然來了句控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