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雖然沒說話,但那表情全特嘛和他一個意思。
哎喲,腦仁疼。
他錯了還不成,錯了還不成,當初他是抽抽了,才會給閨女定個神人的人設。
“沒人欺負你寶姑姑。”是你寶姑姑剛剛欺負了別人。
“不可能,安大伯,你可甭騙我們,這麼多衙役圍著你們,不是欺負你們又是什麼?”
周圍的衙役全:“……”
他們冤不冤?
哪欺負了啊,講講道理成不?
他們不就追只銀狼?是你那寶姑姑自個衝進他們的包圍圈好不好?
這會兒和這些人講不來道理,祈康安也是一時麻爪,立馬著轉頭叫閨女,“寶,出來說句話。”
非常自覺的,衙役們朝左右各退開些,給裡面的祈寶兒讓路。
不自覺不行,對方几百號人,手裡還不是有棍就是有刀,瞧瞧,那幾個女娃娃都舉著菜刀兇狠狠的瞪著他們呢。
他們可就四十幾個人。
官是官,可現在處在弱勢。
而且著,知府大人有嚴令,除對疑犯外,他們不可傷害任何一個百姓。
得挨板子呢,還是知府大人的人親自執刑。
祈寶兒依舊坐在銀仔背上沒有動,衙役們讓開的間隙已經能讓外面的人看到裡面的她,她也能看到外面的人。
“你們想要造反嗎?”板著小臉問得直接。
全村可不只娃被她抽過,除老人和婦人外,就沒沒被她抽過的,個個對她骨子裡早就刻入了‘懼’這個字。
換句話說,也全都算是她的半個徒弟。
師如父的說。
被這冷著臉的一問,頓時全息了聲,不只是息了聲,還全都收起了高舉的‘兇’器。
一眾衙役:“……”
他們是在做夢?
這啥地方的人哪,這麼就這麼玄幻呢?
這麼聽一個小奶娃的話?
祈寶兒又問:“走了這一路,不苦嗎?不累嗎?是種享受嗎?”
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