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寶兒你身在武遠鎮縣丞的位子,是放任百姓依舊貧苦下去,還是會如縣丞那般?”
這問題,,,
祈寶兒頗為無語的看著宋書明:“小姑爺,只要百姓聽話,我有一萬種法子在朝廷一點怪不到我頭上的情況下,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不過,小姑爺您是不是忘了,我是女娃,當不了官。”
牛吹吹OK,想就算了。
宋書明卻是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拿起了書來看。
這架式,整得祈康安父女倆更是懵。
祈康安朝閨女挑眉:寶,咱得學會謙虛,你那牛皮吹的,爹都沒好意思聽。
祈寶兒眨巴眨巴眼:完全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咱吹吹牛皮放鬆放鬆嘛。
祈康安:還放鬆,你這牛吹的,要被人聽到,你怕不是要捱打。
出縣城時,祈康安又掀開車簾瞧了眼,衙頭又拿著那冊文書給守城門的衙役蓋了個戳。
出了城門一路朝前。
這朝廷管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道路上的雪都有人清理,道上不僅只他們這一隊人,前後都還有著不少的商隊。
看來是天寒大家也懶得走親竄戚,就沒瞧到有單獨馬車的,都是十幾輛或是幾十輛的運著貨。
馬車有些顛簸,但有祈康安這個平衡器在,被祈康安抱在懷裡的祈寶兒基本感覺不到晃動,車內還燒著暖盆,正好著適合閉眼休息,只這一閉眼嘛,微微的晃著晃著就真睡著了。
衙役們特別靠譜,一路上但凡到了晚上必是會落角到鎮上或是縣城裡,加之一身官服的便利,他們也非常迅速的給開好客棧幫大傢伙找著地方歇下,一點都不用祈康安操心,他只要付錢和安排好大家怎麼住就成。
就是這些衙役都話不多,準確的說不是話不多,而是和他們話不多,像是避諱著他們一樣,路上除了衙頭和祈康安有所接觸的說過幾句話外,其它人都是避著大家遠遠的。
更甚至,到了屏城城門口時,衙頭將文書給城門外一個書史後,帶著一眾衙役是調頭就走,連個告別都沒有。
整得原本看到威武高城牆還準備感嘆幾句的祈康安頓時啥心情都沒了,“……寶,咱身上是有疫病不?”
祈寶兒趴在爹的懷裡,臉正對著衙役們遠去的方向,來的時候,他們的馬是跟著車隊緩慢的走著,這會兒馬全在狂奔中。
頗有些像在逃命。
“沒有。”
但估計在那些衙役心中,他們要比有疫病更可怕,疫病還有可能治癒呢,他們這夥人啊,尤其是老祈家,在衙役們心中、或是有人告訴他們,得罪了就得直接沒命。
那位手拿文書的書吏揚著大笑容小跑著過來,“您就是祈康安祈老爺吧?這位是寶姑娘?”
嗯?
父女倆對視了眼,這啥情況?
書吏笑著解釋道:“我們知府與威武將軍是至交好友,威武將軍早書信於我們知府,告知了你們來的時間。
只是知府有事在身不便前來,特派了小吏在此等候。”
這麼一解釋就明白了,他們這又是託了小吳將軍的福。
哎喲,小吏···
可顏面可是大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