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老爺子，您好，老爺子的手藝精湛，聞名已久，今天專門前來拜訪，是先跟老先生談一樁生意。”
霍時舉止有禮，一點架子都沒拿。
“說謊。”老爺子看了看他，做了結論。
霍時一頭霧水，連忙解釋，“我是誠心想和鄔老先生合作的，我有意開一家以翡翠為主的珠寶店，眼饞老先生的手藝，所以前來跟老先生合作。”
“說謊。”鄔老爺子還是這兩個字，連語氣眼神都沒有變過。
霍時只覺得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高智商腦子轉不動了，滿腦子的問號，一臉疑惑。
姜沐忍著笑意，很是好心的提醒，“你說你對老爺子的琢玉手藝聞名已久，今天專門來拜訪？”
霍時點頭，態度十分真誠，“我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姜沐的杏眼半眯，上下打量著他，“你就是用空著雙手的誠意過來拜訪的？”
霍時：“……”
所以，就因為她沒有帶著禮物過來，就沒有誠意？就是說謊？
“其實，像是這種嘴上說的客氣話，老爺子聽聽就過去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你非要強調你是帶著誠意來的，雙手空空的誠意，不是說謊是什麼？”
姜沐毫不客氣。
霍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竟然是因為他沒帶禮物！
羅管家有些愧疚，認為是自己沒能及時提醒霍時大陸的人情世故。
“老爺子，如果是因為這是個，那您可真就誤會我了。”霍時是誰啊，畢竟是哈弗畢業的人，這點小事還是能解決的。
“我一早過來了，只不過沒見到老爺子，您德高望重，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所以我就想著，支援一下玉器店的生意，直接買了幾塊毛料，想著能給店裡來一個開門紅，只是，我的運氣不太好，幾塊毛料都賭垮了，沒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說道這個，霍時還有些落寞。
一邊的鄔鬱連忙說道，“確實，霍老闆一共花了將近400萬，全都賭垮了，運氣屬實差了一些。”
鄔老爺子這才認真端詳了一下霍時，“一塊都沒出綠？”
“一塊都沒有。”霍時嘆氣，然後越發的誠懇，“所以，我是真的很有誠意想跟您合作，很期待你的作品能放到我的珠寶店的展示櫃裡。”
姜沐掀了掀眼皮，明明是想要囤積玉料才賭石的，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不做。”鄔老爺子態度依舊沒變，拒絕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霍時又不明白了，只能一臉疑惑的看向姜沐。
鄔老爺子代言人姜沐一本正經，“你運氣不好。”
霍時：“……”
這特麼是什麼奇葩理由？
姜沐杏眼含笑，“賭石賭石，只要是帶一個賭字，運氣就是十分重要的，你運氣這麼差，跟你接觸時間長了，萬一沾上你的差運氣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