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有些發白的衣服，樸素的搭配和相貌平平的臉。
他看出了眼前少年眼裡透露著興奮還有一絲不安。
“呵呵，別緊張。”
黃海端起一杯咖啡遞給張成，問道：“最近學習情況怎麼樣？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麼？”
從來沒被教授如此關懷過的張成顯得有些誠惶誠恐，他答道：“挺好的，教授。”
“嗯。”黃海頓了頓，他並不是真的關心這個學生，因此在經歷了一句假客套之後，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哦，對了。我之前交給你的那個專案你研究的怎麼樣了？”黃海像是對學生認真負責的樣子關切的問。
問完話，他就一直盯著張成的眼睛和麵部表情。
“這個……還是有一些需要攻克的地方。”張成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遲疑的說道。
果然如此。
黃海點點頭，然後開口：“這樣，你回去把你做的分析和問題都複製給我，這個專案我直接接手了，給你換一個專案。你看怎麼樣？”
“教授……”張成猶豫著開口道。
“就這樣吧。你回去直接發給我，我在這等著。”黃海沒等張成說什麼，直接一錘定音。
張成拳頭攥起來，然後又緩緩地放下了。
他最終還是妥協了，他拿不出什麼和教授鬥。
看著張成帶著不甘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黃海翹起了二郎腿。
他從懷裡掏出筆記本，寶貝似的在臉上摩擦，看著那血紅色的字陶醉。
張成的那杯咖啡一口沒動，黃海拿了起來，抿了一口。
“呸。涼了。”
事情進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利。
拿下了張成的研究成果的黃海得到了院長的肯定，一個職稱是板上釘釘綽綽有餘的。
晚上，正當黃海守著他的寶貝筆記本高興地哼著歌的時候，他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他穿著一身的黑衣，帶著黑色的兜帽，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走到黃海面前，呵呵冷笑了一聲。
黃海抱著自己的筆記本，戒備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呵呵。”黑衣兜帽人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然後用沙啞的聲音詢問道：“筆記本還好用吧，黃教授？”
“那麼，你有沒有興趣幫我們【真理會】做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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