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怎麼了?”許楓橋不由得問道。
“還好張佳琪趕到了,她的能力幫了我們大忙,再加上張叔帶回來的上面的人,我們才得以全身而退,不過……”吳青松說到這,語氣一頓。
“不過什麼?”
“林姐一直沒有醒過來,局裡的治療師說不是肉體的問題,是精神受到了衝擊,如果兩天之內醒不過來,以後怕是都醒不過來了。”
許楓橋無言,沉默以對。
“許哥,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吳青松接著道:“我才看到你給我發的簡訊。”
“哦,是這樣。”許楓橋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吳青松說道。
“許哥,你和張三陵道長在那別動,一會兒會有人去接你們,咱們見面再說。”吳青松那邊似乎有別人的聲音,他聽完那人講話後,和許楓橋道。
“行,我把定位給你。”說完,許楓橋掛了電話,把自身的位置發給了吳青松。
然後他蹲下來,看著張三陵全身殘破的身體,嘆了口氣,道:“可惜我靈氣沒有了,要是我還有點靈氣,也就還能給你療療傷,你也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痛苦?”張三陵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卻牽扯到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道:“不不不,我可是龍虎山第四代大弟子,怎麼可能會怕疼痛呢。”
“是是是。”許楓橋笑著應道,然後他往外尋了一圈,找到了一條小溪。
伏下身子,他捧著這些清涼的水,把手上臉上的血汙洗的乾乾淨淨,完事之後,他看著衣服上的血跡,露出苦笑。
得,這些衣服是要不成了。
張三陵倒在地上默默回氣,想著一些事情,許楓橋就在他旁邊翻看著那塊木製令牌。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吳青松帶著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下了車。
男子一身白色休閒服,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吳青松見了張三陵,先表示了一下第七局對他的關心和對龍虎山深明大義的讚歎,然後和許楓橋介紹了那位男子。
“這位是省裡面派下來的協助員,白諸葛先生。”吳青松一邊說著一邊和許楓橋使了個眼色。
許楓橋看不懂吳青松在那裡擠眉弄眼的什麼意思,他看白諸葛衝他一笑,然後伸出手來,他也趕緊伸出手。
“我聽小吳說起過你,感謝你為社會做出的貢獻。”白諸葛握手說道。
許楓橋笑笑,沒說什麼。
又從車上下來兩個醫護人員,把張三陵抬到車上,吳青松邀請許楓橋一塊上了車。
“我們去哪?”許楓橋問道。
“人民醫院,還是上次的位置。”吳青松神色變得沉鬱,他道:“林姐一直昏迷不醒。”
許楓橋聽了之後知道不是肉體上的損傷,而是精神上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紅塵七情之氣,對這方面也許有奇效,但終歸只是猜想,而且也不保險,就沒有多說什麼。
吳青松給他拿了一件新衣服,許楓橋麻利的換上。
“你的意思是說那封七走之前給你留了一句話?是關於他們組織的?”白諸葛皺著眉頭在一旁說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