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虞誠實的點頭。
於是宋以睦的後半路就在前座喬虞臭不要臉喊餓和程述不厭其煩餵食的過程裡面度過了,一雙眼睛都瞪出了血絲。
白辭是在快要到c市的時候醒過來的,也是一醒就缺水,卻發現當下坐著的不是宋以睦的車,那聲尖叫簡直要震聾程述的耳朵。
喬虞在前座心裡煩出鳥來,淡淡道:“如果宋先生不讓你的小情人閉嘴,我不介意做個手術讓他永遠說不了話。”
宋以睦這才把被捆著的手堵住白辭還想繼續發聲的嘴巴,警告道:“閉嘴!”
小朋友心裡脆弱,眼淚一下就崩出來溢滿整個眼眶,哽咽道:“以睦......”
喬虞已經在前面掏刀了,他冷冷道:“您這個小情兒好像不是很懂規矩?”
白辭被他話裡隱隱透出來的殺機給嚇傻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拼命往宋以睦身上擠,好像這樣就比較有安全感也讓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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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了被他往裡擠的男人。
宋以睦本來就想在程述面前表現一下他和白辭只是普通□□關係,什麼時候想斷就斷的那種,結果碰到個拎不清的,這會兒更是百口莫辯,又沒有手去把白辭從身上扒拉下來,只能堅貞地甩頭不去看白辭以求證明清白。
程述在前面看得好笑,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地安安靜靜坐在自己位子上,除了喬虞偶爾故意過來秀給後排看的恩愛幾乎沒有什麼動作。
車上就這樣又顛簸了一個多小時,過臨市收費站,又是和之前一樣的車輛堵成狗,密密匝匝全是喪屍在蹲守。
程述已經遠遠看到有喪屍圍在一起分食著普通人的屍體了,他們在聲音過來的一瞬間全部轉頭看向了這輛軍用獵豹。
程述從車門夾縫裡抽出切,喬虞轉頭看他一眼,終究還是無奈地讓他下了車,自己把宋以睦和白辭從車上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繩子。
至於兩個人能不能活下來,自求多福。
喬虞已經沒有時間想要不要讓宋以睦和白辭知道自己的空間了,他一招手就把那輛越野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也不管旁邊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追上拎著長刀走向喪屍群的程述。
兩人身上都是之前濺滿的血,這時候出現格外地吸引喪屍的注意。
中間圍了一圈在啃食屍體的喪屍丟掉手裡啃的人骨,搖搖晃晃往兩人這邊過來。
這裡是幾個市裡面最大的收費站連帶民居存在,向程述他們走來的數量極其可觀而龐大,他們的口腔控制不住開合,還在滴滴答答流著唾液,翻白的瞳孔裡全是對鮮血的渴望和病態的暴虐。
程述和喬虞站在原地,看著那些人有些還打著領帶,穿著極為正規的制服,有些穿著破破爛爛,身上也像是在泥地裡打了幾個滾一樣髒汙。
這場災難之前他們都是平凡的人,在社會的不同位置討著自己的生活。
程述嘆了口氣,手裡的長刀寒光泛起,直指向一隻喪屍的咽喉。
噗呲一聲入肉的聲音響起,血液在空中因為成為喪屍以後更粘稠的原因,只是做做樣子地灑出一圈,反倒是頭顱在切的刃下不停旋轉掉落。
程述覺得要是多在這樣的生活裡生活久一點,他可能會變成一個變態,世界裡充斥著血腥暴力和最直接的器官剖出裸‘露簡直不是常人能呆的地方。
喬虞還是那副輕輕巧巧的模樣,只不過手上拿了兩把刀,普通的手術專用,卻像切西瓜一樣直接把人的腦袋給絞下來,他的表情像是司空見慣,並沒有任何不適和不舒服。
不遠處的宋以睦和白辭都看呆了,小男孩更是噁心得不停在旁邊乾嘔哭泣,拉著宋以睦的袖子嗚咽道:“以睦我們快走吧,不要和他們在一起了......都是......都是變態!”
程述手上的切甩出一滴血,直接甩到了白辭的臉上。
於是又是一陣害怕到腿軟的恐慌和哭號,白辭這次更是說什麼都不敢往前走一步了,趴在宋以睦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程述愈發覺得宋流光的不值。
他那麼多年為宋以睦當手下最好的一把刀,留過多少人命多少血早就已經記不清,深夜偶爾想起慘絕的哭號和尖叫都會覺得天旋地轉,但宋以睦從來都不關心這些。
為什麼有些人就可以得到不管虛情還是真心的呵護,但他這裡只有冷漠的質問。
他連最喜歡的人都被拱手相讓,卻還一心一意想給宋以睦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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