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突然扭動了納戒,從中取出一張金卡,道:“裡面有一百萬金幣,你走吧!”
葛白玉看著那張金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暈過去了:“我……你……我們……我不會要這錢的。”
“她不要,我要!”
說話的正是雲慕塵,他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進來,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將桌子上那張金卡收進了自己的納戒當中。
收好納戒後,他身體往後一倒,躺在一張舒服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笑道:“陳主席,她不缺錢,我可缺的很,你還有什麼卡,盡管拿出來,我通通收下。”
陳墨的眼眸突然變得寒冷起來了,六個月不見,雲慕塵對他的態度竟然變化的如此之快。
被雲慕塵這麼一鬧,葛白玉悲傷的情緒都被他打亂了。
陳墨轉過身,笑著道:“雲慕塵呀!你我二人情同兄弟,你要什麼資源,我不都滿足你了嗎?每個月十株千年血烏參,難道楚依依沒有給你嗎?”
雲慕塵笑道:“陳主席待兄弟那麼好,怎麼不對自己女人好一點呢?”
陳墨大笑起來,也坐到了雲慕塵的身旁:“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手中斷了,可就長不起來了,衣裳沒了,還可以換。”
葛白玉到今天,總算是明白陳墨的虛偽了,她氣得肚子開始劇痛。
雲慕塵道:“如果葛白玉非要把孩子生下來呢?”
陳墨道:“我恐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雲慕塵道:“若她將這件事告訴鈴蘭學院那邊呢?”
陳墨道:“她恐怕永遠無法離開天域的,只因這天域,都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了,當然了,這天域也有一半,是你的。”
說罷,陳墨將自己的墨鏡摘下,親手為雲慕塵帶上墨鏡,道:“你看,透過這墨鏡看下去,天域的範圍盡收眼底。底下形形色色的女人,你都可以得到,底下那些數不盡的財富資源,你伸手就能拿到。你不是喜歡錢嗎?我給你那張一百萬的金卡算什麼?只要握住了“權”與“利”,這些東西都唾手可得。”
雲慕塵突然摘下了墨鏡,將這墨鏡隨手一丟,拋到地上:“你知道什麼叫做目光短淺嗎?你的眼睛看不到那個高度,就不要用東西偽裝自己,裝成一副目光長遠的樣子。”
陳墨突然感覺氣氛不對,他立即站起身來,施加威壓:“雲慕塵,你什麼意思?”
威壓之氣頓時籠罩住這個屋子,王者領域在屋子裡展開。
雲慕塵卻毫不動容,他身體站得筆直,額頭往前一撞,輕輕撞在陳墨的額頭上,冷聲道:“去年的今日,飄渺宇和天罡在天完,正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外突然闖入了一個人。
楚依依進門後,喘著粗氣,對這兩人喊道:“不好了,東部神州,三大學院聯合攻來,天域學院的低年級組傷亡一片。對方已經攻到九區來了,現在三年級組們拼死抵抗著。”
聽到這個訊息,葛白玉的目光一亮:“爺爺怎麼會過來的?”
楚依依見了她,急忙道:“你和陳墨的事情怎麼會被你爺爺知道的?”
葛白玉也開始著急了:“不可能的,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呀!任何人我都沒有說過的,就連雲慕塵我都隱瞞著的。”
楚依依道:“那也自然不是我了,我這六個月簡直沒有出過摩天大樓了。”
陳墨的臉色鐵青:“是那該死的客棧老闆,這怕死的混蛋!若是葛老拿著你的畫像來找人,那混蛋一定會把老子暴露了。”
陳墨怒氣橫生,單腳用力一蹬,將眼鏡踩得粉碎。
他千不該,萬不該,千算萬算,每個大人物他都銘記於心。
可是那個客棧老闆的名字他都不知道,那天就因為將葛白玉騙上了床,在老闆面前好好的裝了一把,好好地炫耀了一把。
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就因為這麼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家夥,惹出了一場“三吞一”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