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件事,是蕭牧不見了。”楚依依說得很小心,也仔細觀察著陳墨的一舉一動。
陳墨許久都沒有說話。
楚依依又重複了一遍:“陳墨,我跟你說話呢?蕭牧不見了。”
陳墨終於回頭了,他的樣子變得有些兇煞,眼角的疤痕更是猙獰可怖,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狼。
“楚依依,這是你和一個工會主席說話的態度嗎?”
楚依依感覺到陳墨變了,這種變化讓她覺得有些害怕,她後退一步,道:“你有氣也不應該沖我撒氣,有本事找出那個帶走蕭牧的人,否則你的秘密萬一被雲慕塵……”
她的話還未說完,陳墨突然現身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你犯錯了,楚依依,我對你好,你卻從來沒有真心忠誠於我。”陳墨的樣子極其可怕。
楚依依的脖子被掐住,憋紅了臉,她使勁地搖頭:“我沒有!”
陳墨的手鬆開。
楚依依就這麼摔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悠揚的長發遮住了她半邊臉,只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
陳墨的氣已經消去了大半:“楚依依,你今天發現雲慕塵去過了北宮第二院,那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楚依依依舊呼吸急促,她白皙的脖子被捏得發紫。
“我……我……我想為你分擔一些,不想讓你一個人操勞太多事情,事後我想查探一番,可……可是蕭牧不在了。”楚依依的聲音很急促,每說一句話她都要換氣,可是這急促的聲音中,挺不出她任何感情,也看不出她此刻心裡所想。
陳墨冷哼道:“你這騷狐貍的話十句裡面九句是假的,別的男人騙得了,卻騙不了我。你若是真想為我分擔,事後你去查探時,蕭牧不在,為何不趕緊通知我?”
楚依依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道:“我發現蕭牧不見,原本想要馬上告訴你,可當我回到屋子的時候,雲慕塵就來了,等到我好不容易將他騙走,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匆匆地就來找你了,我……”
楚依依竟是說不下去了,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陳墨等了許久,回過頭來時,只見楚依依抱膝坐在地上,將頭埋進了自己的懷中,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陳墨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他緩緩地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用粗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楚依依的頭發,道:“怎麼了,依依,是我的錯,我太急躁了,我向你道歉。”
楚依依的身體動了動,她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痕。
“怎麼哭了?”陳墨露出心疼憐愛的表情,“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這樣對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雙手已經摟了過去,將楚依依拉進自己的懷中。
楚依依沒有反抗,他就更加得寸進尺,脫去了她的大衣,攤在這冰冷的天頂地板之上,又順勢將楚依依按倒在地上。
楚依依依舊沒有反抗,對於這種事情,她好像從來都不會反抗。
反抗?反抗又有什麼用呢?反抗只會激發男人的獸性!
男人都是禽獸!
陳墨的手深入她的衣服中,穩穩地抓住了她。
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卻只能流眼淚,不說什麼。
可就在這一刻,一個聲音將陳墨的美妙世界徹底打破。
“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