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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開門讓孟見進了屋內。
她心裡還惦記著他手上過敏的皮疹,幸好作為醫生,家裡也一直備著日常用藥,她從一格抽屜裡拿出一板藥,摳開一粒,又倒了杯溫開水。
走到孟見面前,細聲道:“快吃了。”
孟見接過來,把藥丟進嘴裡,就著水仰頭喝下去。
喝完才看到寧晚一動不動看著他,嘴角微抿:“看都不看就吃,不怕我亂來嗎?”
孟見無所謂的勾了勾唇,把水杯放到一邊,聲音清淡:“那你想都不想就讓我進來,不怕我亂來嗎?”
寧晚:“……”
孟見環視四周,越看眸色就越深,這是套一居室的房子,加起來不到40平,雖然收拾的幹淨整潔,可傢俱都是舊的,地板已經出現嚴重的裂縫,早上快七點了,房子裡還暗沉沉的沒什麼光,潮濕陰冷。
根本不該是寧晚住的地方。
寧晚從他眼裡看到了疑惑和不解,她雙手稍侷促的扣在一起,解釋道:“是簡陋了點,不過我一個人,沒那麼多講究的。”
她把孟見拉到沙發上坐下,擰開一支藥膏:“我幫你再擦一點外用的,不會那麼癢。”
和過去在南島花園的生活比,寧晚現在清減了許多。孟見沒再追問下去,垂下手,任由寧晚擺弄著他的胳膊。
兩人靜靜的坐在一起,空氣中縈繞著藥膏的味道。寧晚的神情很專注,她認真的在擦藥,孟見也很認真的在看她。
滿足的,貪婪的。
誰都沒有主動開口打破這份難得的溫情,可有個問題壓在孟見心裡太久了,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沉默片刻後,他還是輕輕開口問:
“為什麼不來找我。”
寧晚擦藥的動作一頓,緊接著,唇帶著某種無奈微微揚了揚。
她幫孟見把手臂上的藥膏慢慢推開,細膩溫柔的擦到每個角落後才回: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找過。”
孟見:“……”
他好像突然釋然了般,倏地抽回胳膊,抓住寧晚的手,“什麼時候?”
寧晚也不掙紮,垂眸答:“兩年前。”
孟見一愣,兩年前?
“兩年前我一個人從加拿大回來,悄悄去過北城,去航院打聽你的訊息,但他們都說你去美國了,要三四年才回來。”
那一年孟見畢業成績突出,被學校送到美國交流進修,當時培訓約定是三年時間,可孟見熬不住,怕錯失寧晚回來的訊息,度日如年的過了一年就回了國。
沒想到還是錯過了。
“後來我想在北城找一份工作等你,可我在加拿大讀的普通醫科,北城的醫院不接受我國外的學歷。國內醫院制度複雜,很多醫療理念也不同,我應聘了很多家醫院,最後北城急診中心留下了我,條件是——”
寧晚嘆了口氣,“先來百熠縣支援鍛煉。”
孟見急忙追問:“支援多久?鍛煉多久?”
寧晚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我已經來了兩年了,漸漸習慣這裡的生活,雖然地方很小,條件也簡陋,可我覺得生活很平靜,很滿足。”
“……”孟見心裡有些難受,他面向寧晚抱住她的肩:“平靜到可以不再需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