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鳴人趁小櫻和井野在做飯,潛入湖底,搜尋那個玉雕,古董盒子。
找了半天沒找到,倒是讓他抓到幾條大魚,今晚可以加餐。
飯後,鳴人又再度下潛,去沒有到過的地方尋找,搜尋下來,還是一無所獲。
“去哪了?不會是被湖底的暗流給沖走了吧?”鳴人暗道,傷腦筋。
那可是花了他不少錢的,眼下派不上用場,打算拿回去,看典當行那邊能兌多少錢,止一下損,再從井野那報銷一部分。
這東西不見,豈不是什麼都指望不上了?
“鳴人,你在找什麼?”井野明知故問。
鳴人看了眼在鍛鍊身體的小櫻,壓低聲音道:“就我之前跟你說的那玉雕,古董盒子,還有盒子裡那兩封信,湖底我給找遍了,找不著。”
“哦,那個啊。”井野恍然;“找不到就不找唄,反正也用不著了。”
“你說的輕巧,錢啊,是我花的錢,我辛辛苦苦賺的錢,怎麼能打水漂。”鳴人瞪著井野,這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不是花你的錢。
“不就是錢嗎?多少,我給你。”井野道,語氣和神態很是大方。
這倒不是吹,或許沒辦法跟雛田那樣的大小姐比誰更財大氣粗,只要不超過百萬,這錢,她還是能拿出來的。
“三百五十七萬零五百四十。”鳴人道:“後面那些零頭我就不要了,你給我三百五十七萬就好。”
井野呆住,片刻,丟下一句再見,轉身就跑,溜去小櫻身邊,和小櫻聊天。
家裡有錢,不代表她有錢,每個月能領取到的零花錢有限。
百萬以內,她咬咬牙,拿自己攢著沒捨得花的壓歲錢還掉也就是了,這三百多萬,把她這個人給賣了也不值那麼多錢啊。
“要讓他知道是我拿起爆符炸燬的,嘶···”井野縮了縮脖子,下定決心,要保守這個秘密,絕不讓鳴人知道。
“恩?等一等!”忽然,腦子回過彎來的井野,眼睛眯起。
欠錢的這一方和債主的那一方,這關係是不是蠻近的?
她正愁著不知道該怎麼加深自己和鳴人之間的聯絡,欠錢不是挺好的?
當欠的錢越來越多時,鳴人只要不想當冤大頭,就勢必會追著堵著找她還錢,這一來二去的有了接觸,碰面,還怕感情培養不起來?
鳴人的家,鳴人那日進斗金的店,一不小心把這些全給炸了,欠鳴人數不清的債,她再用自己這個人去還,期限是一輩子。
“我在想什麼啊!”反應過來自己這想法很危險,井野捂臉。
這事不好操作,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引起鳴人的反感,惡感,還是要慎重一點。
冷靜下來以後,習慣的,或者說是一種近乎於本能的,在心裡默唸我喜歡漩渦鳴人,而這,又不影響井野與小櫻聊天,可以說是一心兩用。
鳴人不死心的派大量影分身去湖底打撈,搜尋,幾乎是要將這個湖底給掀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有找到。
鳴人不得不接受,那兩樣東西是被暗流,或是其它魚類,生命給弄到別處去了。
“已經耽擱了三天,不能再等了,明天出發,有沒有問題?”鳴人道。
小櫻和井野對視一眼,點頭應是。
互相道過晚安,鑽進帳篷,準備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