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午餐如出一轍的表現,在晚飯時再現。
井野在鳴人允許的,不產生肢體上的接觸為前提,竭盡所能的表現出關心,照顧。
那一聲聲充滿了喜歡與愛意的笨狗,非但沒有罵人的意思,反而給人一種打情罵俏的感覺。
小櫻酸到了極點。
到天很晚時,帳篷裡,倆女又像昨天晚上一開始那樣,背對著彼此,睡不著,精神的很。
躺的半邊身子很麻,井野翻身,仰面朝上,側目看著一動不動,呼吸平穩的小櫻。
“後悔嗎?只要你一句話,一切就能回到正軌。”井野道。
沒有得到回答。
過了一會兒後。
“小時候,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很不平靜,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想保護你,恩。”井野道:“同班有那麼多人,唯獨你,讓我放不下,牽掛,也不是說和其它人就玩不來,就沒有那種想加深關係的想法,小櫻,你是特別的,對我來說,能遇到你,可以認識你,真是太好了。”
小櫻盯著自己虛張開的右手,耳邊聆聽著井野的訴語。
良久,不見井野有再說,她開口道:“我,也是,井野是特別的,在我最需要保護的時候,站在了我的面前,保護我,誰也沒辦法代替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後悔,但是,不會讓你犧牲自己,絕對。”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櫻的左手與井野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這個結,並沒有開啟。
井野想放棄,不能放棄。
小櫻後悔扯井野進來,又不肯讓井野為了她,放棄喜歡的人。
“我,會越來越喜歡鳴人,到放不下的地步。”井野低聲道。
“那就盡全力去爭取吧,我不會原地踏步,鳴人,是我的。”小櫻的聲音,同樣是低不可聞。
就在隔壁不遠的帳篷裡,貼靠在帳篷邊緣,豎起耳朵在偷聽的鳴人,聽的不清不楚。
隱約聽到井野說的很像表白的話,小櫻又回應了這份表白,似乎是兩情相悅的感覺,後面又說什麼了?
“真的是,不能說的再稍微大點聲嗎?在比誰的聲音小?急死個人!”鳴人抓耳撓腮。
再聽不到對話聲,無奈中,只得睡覺,入眠。
昨天早上出村,今天在這裡耽擱了一天,滿打滿算,這就算是差不多兩天了。
此次外出的主要任務是撮合井野與小櫻,不知道在任務結束後,能進展到哪一步?
驀然,聽到帳篷外有動靜,還在胡思亂想,沒睡著的鳴人心裡一動,隱秘的掀起一點帳篷的邊,眨眼,定睛瞧去。
篝火的另一面,小櫻在那展開鍛鍊,採取的是倒立,僅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支撐,慢慢的降下,升起,重複這簡單又非常困難的動作。
到右手快撐不住,接近極限時,換成左手,同樣是兩根手指。
汗水很快出現,順著劉海滴落。
伴隨著小櫻的上升,下降,被她綁好,盤起的長髮,輕微搖晃。
突然,咔吧,指骨錯位,以一個讓人頭皮發麻的方式,手指扭曲折斷。
失去這個支撐點的小櫻,就要重重的摔落,關鍵時刻,另一隻完好的手伸出,及時撐住,沒有發出大的動靜。
暫停倒立,小櫻右手抓住骨折,錯位了的左手手指,將其糾正,再用醫療忍術進行治療,完後,繼續倒立。
看樣子,類似的事情,在平時沒少出現,小櫻已經習慣了。
“這個是···小櫻?”鳴人承認他被震撼到了,這是他偶爾用水晶球偷看,看不到的一幕,也是小櫻自己一個人,在私底下,所默默付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