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破血流,鳴人此時的形象不可謂不慘,偏偏他還沒那個自覺,隨手抹掉,沒事人一樣的對著三代笑,兩排潔白牙齒看的三代直晃眼。
“鳴人,聽好,身體是父母的恩賜,不止是你自己,更有父母的一份,你這樣傷害自己,難受的不僅僅是你而已。”
“父母?在哪裡?”
“就那麼一說,別打岔。”
三代乾咳,走進房裡,入眼即是牆上與地上的點點血跡,血腥味刺鼻。
“很久沒跟你聊天了,最近過的怎麼樣?有什麼煩惱,或是看不開的地方?和爺爺說一說。”
“沒有喔,除了一個人在家有點無聊,其它什麼都很好,特別是學校,每天都超開心的。”
騙人,誰開心會撞牆。
“咳咳,無聊嗎?唔,給你這個。”三代沉思中,取出一個卷軸。
“什麼?”鳴人好奇,接過並開啟。
忍者學校裡的課程有教過識文斷字,這卷軸上也沒有生僻字,因此很容易懂。
“影分身之術?”一字一頓的讀出來。
“暫時沒有朋友的話,這個多少能充當一下朋友,還可以當做陪練,妙用很多,你自己細細體會就能明白。”三代笑道。
又羅裡吧嗦的嘮叨了兩個多小時,說到鳴人頭大,再三保證不撞牆,三代才放心離開。
送走三代,鳴人來到洗手池前,墊著小凳子,用水洗臉,照鏡子,先後經過小櫻揍,撞牆,這臉是不能看了。
“要不是九尾人柱力,這樣的傷,沒個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吧?”
見時間已經很晚,鳴人麻利洗漱好,跳上床,蓋好毛巾被,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微弱的呼,枕邊是那份記錄了影分身之術的卷軸。
用水晶球看到這一幕的三代,放心似得鬆口氣。
就怕鳴人在他離開後繼續撞牆,看來他說的話,鳴人還是聽進去了,不會再傷害自己。
翌日,週末,忍者學校放假,恢復如初,完好無損的鳴人備好鍋碗瓢盆,趁街上的人還少時,悄悄溜去後山。
用簡易編織的漁網捕魚,又摘取附近隨處可見的野菜。
自從五歲吃了一次帶毒的蘑菇,送醫院搶救以後,這後山就再沒有出現帶毒的植物與爬蟲,全是無害,可放心食用。
飽餐一頓,把早餐給解決掉,稍事休息,鍛鍊一番身體,就當是熱身,隨即躺在樹蔭底下,開啟卷軸,看起了影分身之術。
把每一個步驟都給記牢,背熟,最終放下卷軸,雙手合十,結印。
“影分身之術!”
砰砰砰砰砰砰!
哇哦,六團煙霧,第一次就分出六個分身嗎?太棒了。
煙霧散去,鳴人囧。
這,這絕對是影分身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身體畸形,頭大眼小,脖子半米長,頭都快垂到地上,手像螺絲釘,最糟糕的一個,頭和腳都顛倒了。
咔嚓。
“恩?”鳴人疑惑轉過頭去,雛田?
雛田懊惱,不小心踩斷樹枝了,面對鳴人的注視,漲紅臉,支支吾吾,緊張中,不由的對起手指,最後更是受不了,倉皇逃跑。
鳴人摸摸後腦勺,撿起卷軸,重新認真研讀,他完全按照卷軸上所說的做,為什麼不成?是哪裡出問題了?
過了幾分鐘,第二次使用,這次連煙霧都沒出現。
鳴人閉目沉思,好半響,第三次,煙霧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