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可能需要一直等。
……
姜子妍抬手，碰了下唇，“嘶”地一聲就叫了出來，鬆開後手指上就是一滴血珠。
“說你屬狗的，你還真是屬狗的，咬的不疼嗎？！”姜子妍嗔了他一眼，還是有點幽怨。
疼，怎麼可能不疼，不疼怎麼長記性，知道疼下次就不要受傷了，他會心疼。
湯源伸手，拇指在她的下唇畫圈，溢位的血色染了下唇，更顯冶醴。
姜子妍望著他的眼睛，心裡驀然一動，突然覺得這個動作非常的曖昧、危險。
可物件是他，湯圓醫生，她又打消了腦子裡的想法。
看著那張清秀的過分的臉，任誰都不會有太過齷齪的想法吧，就算是有也會被下意識否定，覺得那根本不可能。
姜子妍撇開臉避開他的動作，湯源的手指僵在半空，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自然的收回。
看著湯源的手已經能夠正常行動了，姜子妍就把早餐遞給他，湯源接過，慢條斯理又秀氣非常用了早餐，用完後還拿紙巾矜持地擦了擦嘴。
期間姜子妍一直盯著他看，眼前是湯源用餐的情景，腦子裡卻又是另一個畫面。
一張陌生男人的臉，畫面模糊，他也是在用餐，只不過速度飛快。
姜子妍一直盯著他，眼神漸漸有點飄。
湯源擦完嘴自然看到了姜子妍這個反應。
“在想什麼？”湯圓問道。
姜子妍回神：“什麼？”
湯源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繼續上一個話題，突然開始攆人了，“醫院，它們還需要你。”
“咦~用完就攆人，湯圓醫生，來來來，讓我摸摸你的良心。”姜子妍說完就去摸湯源的心了，很有分寸地和湯源鬧了一會，並沒有扯到他的傷口，鬧玩後看著湯源臉上的薄紅才滿意地起身，收拾好東西扔去了垃圾桶又去洗了個手才和湯源打招呼後離開。
姜子妍一出門就看到了坐在了泛著金屬冰冷色澤的長椅上的暗二。
她走過去，一步一步，高跟鞋撞擊地面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莫名產生了一種壓迫感。
和麵對湯源時的不同，此刻，姜子妍的神情是冷的，冷，卻透出一種骨子裡的傲慢與優雅。
“資料。”姜子妍淡淡掃向他。
看著這樣的大小姐，暗二起初微微一驚，這樣的大小姐，已經很多年不曾見過了，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並深思，大小姐這樣做的意思是……迴歸？
好像又並不是。
暗二恭敬的單膝跪下，把資料遞交給她。
姜子妍接過，直接躍過他坐在長椅上翻閱，也沒叫暗二起身。
深秋，尤其是醫院的地板，非常寒涼。
暗二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腰桿筆直，沒有絲毫怨言。
安靜的走廊一時間只剩下翻頁的聲音。
時間好像過去很久，又好像眨眼一瞬。
姜子妍把看完的資料扔給他，暗二準確接住。
“告訴老爺子，他不鬆口，我絕不罷休。”姜子妍說完就把脖子上一直貼身戴著的十字項墜取下來遞給暗二。
“你知道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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