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想了一下,又朝著窗外看去,“都怨我,昨兒夜裡,我瞧著月色甚美,便出去賞月了,許是又……受了風寒。”
姜辭信以為真:“已快十一月的天氣,夜裡涼,下次可不準了。”
“……哦。”
“那好,我開一副方子,這就讓釵兒去抓藥回來。”
“慢著!”就在姜辭起身要離開時,沈獻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我沒事,你先用過早飯再說。”
“可是……”
“沒有可是,灌湯包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吧!”
也不好拂了夫君一片心意,她起身簡單梳洗一番,便坐在桌邊吃灌湯包,吃著吃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沈獻見她流淚,奇怪道:“好好的,阿萌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做的灌湯包難吃到哭?”
姜辭含著眼淚搖搖頭,嘴裡還含著未吞嚥下去的包子:“不是,夫君你這般賢惠,不惜帶病為我親手做早飯,還做的這麼好吃,我想,除了夫君,這世上再沒人待我這般好了。”
沈獻一怔,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滋味。
倘若有一天,阿萌知道真相,她一定會恨死自己吧!
……
睜眼眨眼之間,三天又過去了。
這三天,姜辭見沈獻病的有些重,並不敢出門,只是開了方子讓雷子去抓藥,本來她是想指派釵兒去的,結果那天吃過沈獻做的灌湯包之後才發現釵兒不見了。
沈獻說:“皆因他們太寬縱,反而縱得下人得寸進尺,一二再再而三的以下犯上,最後竟妄圖趕走主子,這樣的奴婢要不得,他便將釵兒攆走了。”
姜辭聽了,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按理說,沈獻做的沒錯,釵兒的確沒個下人的樣子,可不知為什麼,這氣鼓鼓的金魚一走,
她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莫非她有自虐傾向,喜歡被人刺?
很快,她的不習慣就被忙碌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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