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放眼一望,夾在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的喪屍也就幾十頭而已。
“我還以為場面有多恐怖呢,就這麼點喪屍,根本不需要集團再派人了。”她有些失望的說。
“您是說一支增援隊伍就足夠了嗎?”負責聯絡集團的接線員問。
“不,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您真會開玩笑。”接線員尷尬的笑了兩聲。
白歌懶得繼續跟他講。當時她在下水道里,對付的喪屍只比這多,不比這少。
“保持鐵網通電,準備高壓水槍。”白歌下指令。
所有人按部就班行事。
增援部隊拉了不少槍支彈藥過來,不過她覺得用不上。鐵網網眼密集,開槍很難穿過去命中喪屍,而且還會對這道防護造成一定的損害。
上一回她在保衛南川出入口的隔離區時,使用了火焰噴射器,那效果殲敵一千自損八百。現在喪屍的數量又不多,既然有別的方法可以對付他們,就沒必要去用火力破壞鐵網。
那些喪屍緩過勁,又開始行動。白歌一聲令下,水槍直掃,電流水流彙集一處!
這一次,除了直接撲在鐵網上的喪屍外,其他在後面的喪屍也一個個中了招,紛紛肌肉抽搐,跳起了踢踏舞。
“斷電,開門。”白歌用通訊裝置說。
“什麼?”控制室的守衛以為聽錯了,發問再度確認。斷電好說,開門是搞什麼……迎賓嗎?
“斷電,開門!”白歌耐著性子又重複一遍。內城的守衛是不是養尊處優慣了,腦袋都不靈光了?
“您開門要幹什麼?這種情況下……”
“我出去殺喪屍。”
“……您一個人嗎?”
“怎麼這麼廢話呢,我是指揮官還是你是指揮官?”
“萬一您感染了怎麼辦?”
“那你們就開槍啊。”
控制室終於服從了白歌看似無厘頭的指令。
鐵網朝著一側緩緩拉開一條縫,白歌輕盈的衝了出去。
裡面的守衛均端著槍,嚴陣以待。指揮官不靠譜,他們得靠譜。
白歌只穿了一套防彈衣。
未來集團不會在平時的行動中提供上好的裝備。
上一回執行討伐爬行者的特別任務,他們提供的裝備已經在屍群的抓咬和幾次爆破衝擊下變成了破爛,也沒法再使用了。
白歌滿不在乎。
經過那次地獄重生般的歷練後,她現在覺得這些都像是小兒科。
更何況這些喪屍已經被電擊,肌肉抽搐,不可能有什麼作為了。
別說是她,就算裡面隨便出來幾個守衛,都能輕鬆的除掉他們。之所以沒人敢想敢做,還是因為克服不了心底的那份深層次的恐懼。
有時候,人們畏懼的往往只是恐懼本身。他們把事情的困難程度放大化,認為無法面對,無法逾越。
白歌抽出匕首,一刀一個,乾淨利落的清理喪屍。有的喪屍尚能活動,伸著爪呲著牙,跌跌撞撞的發動攻擊
但她是誰?
她可是警校的尖子生,更是手刃過多頭喪屍的格鬥精英,他們哪裡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