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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劍勢大力沉精準無比,但紅葉一劍下去刺透王觀方的心髒後,立刻就覺察到了不對。
她的劍是殺過人的,所以她知道劍鋒割破肌理分開血液的觸感,她對心髒搏動傳導到劍刃上的輕顫也依舊熟稔。但對王觀方這一劍,看似刺到了實處,手感單薄得卻像是穿過了空氣,毫無阻力,毫無顫動,劍尖也比預想中更快抵到了地面上。
紅葉察覺到異樣後飛速暴退,而在她撤身的一瞬間,一道落雷精準地劈到了她原先站定的位置上。
紅葉來不及悸動,也沒有功夫舒一口氣,這落雷顯然不是王觀方的手筆,無論是從殺傷力還是對時間的把握,這道落雷的施放者,其能量絕對不低。
但這都還沒什麼,法力深厚經驗老道的人多了去了,單單地府這個辦事機構就能隨便拉出一個排。讓紅葉忌憚的是,這個人的偷襲手法十分詭異。
按理說所有的法術在發生時,或多或少總會暴露一些波動。高手過招時,看的就是誰能把對方的法術波動識別出來,然後做出最優解的預先應對。這種級別的鬥法十分兇險,但好歹有跡可循。
然而紅葉之所以能躲過這道落雷,憑借的卻是那一劍的手感有異,進而覺察到了危險所以躲開。並不是因為她事先感應到了法術的波動。
更糟糕的是,這道落雷一經劈下,就沒了痕跡。
法術被使用的痕跡確實可以清除,但是紅葉一直關注著這道落雷的發生,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感應到一絲一毫的法術痕跡。但紅葉毫不懷疑,假如這道落雷劈到實處,即使是她也必然會負傷慘重。
這偷襲的手法精妙得聞所未聞,紅葉幾乎以為是自己神經質的錯覺。
但偷襲這人似乎也沒有要藏頭露尾的意思,他大大方方地顯現出了身形與紅葉對峙起來。
來人是個老者,過分清癯以至於顯得有些枯瘦。一頭鋥亮銀發,蓄著三縷長須,一身道袍洗的發白,繡的太極卻普通又玄奧。
而這一切都只是次要。
老者一雙鷹眸犀利得發光,他的眼睛裡彷彿蓄滿了風暴和刀劍,嚴厲到讓人覺得輕輕惹惱了他,就會被撕成碎片。
最讓紅葉驚詫的是,這個神采強烈的老者,還只是一道幻影、一個法身。他真正的本體並沒有來到這個地方。
紅葉對這個老者評價很高,但並不意味著她會屈從、畏懼。她連閻王都打,何懼一個人類修士。
紅葉與老者對視了片刻,既不發問,也不發難,只觀望著,並暗操法術鎖死了王觀方逃逸 的所有可能。
那老者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在沉默的對視中驀地發出了一聲驚雷喝罵:“孽畜!”
“嘖。”
紅葉想也不想提著劍就殺了上去。
紅葉是見不得人自高自傲的,基於生物的角度而言,肉體凡胎的都是碳基,修道的也就是依託於天地靈氣各種能量野蠻生長。誰就比誰高貴了?